还要深?”卓斯淼喃喃自语,他不懂不明白,“那到底是什么?”
“也许你运气好,会遇上,遇上了你就明白了。”白宁唇角一勾,“若运气不好,你哪怕他日飞升了,依然不会明白。”
一颗种子就这样的种到了卓斯淼的心中,却不知它有没有生根发芽的一天。
他连自己是怎么离开的都不知道,脑袋里浑浑噩噩的,反复响着白宁的话,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白宁负手看着他离去,唇上的笑带了七分阴冷。
惹了我媳妇不高兴,我怎么能轻易放过你!
‘你说的那东西是万年千年难遇的,不是所有人都有你这样的好运气。’叶宏图飘了出来,在他背后开口。
“我知道。”白宁只回答了这三个字。
叶宏图半晌没说话,似是不知要说什么,又似不知要怎么开口,许久后,才问道,‘她……这一世过的好么?’
“她就在你眼皮子底下长大,你会知她好不好?”白宁冷言,因为安阳的事,他非常的厌恶叶宏图。
‘她在修真界好么?’他换了个问法。
“好或是不好,你又能做什么?”白宁反问。
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口,‘我这有一笔金银,是古易国留下的,就在易江境内,你让她取了,留着傍身。’他幻化出地图给白宁看。
“算是补偿么?”白宁侧头冷目看他,心中记录下地图。
‘不,我欠她的,永远都补偿不了。’他心中苦涩极了,脸上也带了苦笑,他欠她的何止一条命,还有一份真情,他不曾珍稀过的亲情,他想她当时也是渴望得到他的关怀,只是他那时真的是疯了,哪怕当时他听进去一两句,对她好些,也不至于到现在都后悔,纵然,她说不恨、不悔,他也无法放下,这是他背负的罪,也许放下了,他就真的什么也没了……
“我会告诉她的。”白宁接下他的话,迈步往下走。
‘等等!’他急切的叫住白宁,白宁停步没问没回头,他对白宁行全礼,‘请你无论如何一定要善待她,就像你说的那样。’
白宁没有回答,再次迈开脚步走了下去。
那是我的妻,我自然会好好待她,还用得着你来说!
白宁把叶宏图的话仲转达给了叶听雪,引来她一阵的沉默,他把她抱到怀中,“怎么了?”
“你说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她开口问道。
“安阳的记忆里他是什么样的人?”白宁反问她,他相信,她其实知道答案的。
“安阳的记忆里,她的太子哥哥是个很好的储君,是她一直仰望的存在,可他为何就不愿去听安阳的解释,不相信国主的话,非要仇视安阳,逼她出嫁,直到她死,才明白自己错了?安阳又是为了什么?”她眉头皱起,心中为安阳不平,那样的高墙,安阳那样的女孩子被太子冷落,她孤零零的,渴望着太子哥哥可以像别人家的哥那样对她好,然而,她一直没有等到,到头来反而回去救了太子,她到底为得什么?
“安阳是渴望亲情的,纵然古易国国主把她带了回来,却也给不了她平凡人家的亲情,也因为年岁的关系亲近不起来,国主只有太子一个儿子,与安阳相差几岁,可以说当时,太子是安阳最想亲近的人,然而……”他叹了口气,“命运弄人。”他是明白的,如今她回魂重来,运气好的惊人,正是因为那十世太苦,而她又未曾为恶,十世都无法善终,哪怕是天道,也要有个度,大衰之后就是大吉,天道怕是把十世的气运都加在她这一世上了,哪怕她这一世算得上顺风顺水,他也心疼她那十世的苦,宁愿把这气运分到十世中,不求她大富大贵,但求她平平安安。
“唔!我前几世的命,是不是都不太好?”她突然问出,杀了他个措手不及,他差点把头点下去了,生生止住了,她还是看出了什么,“很糟么?”
何止是糟,几乎是世世不得善终啊!
他思量了会儿,才开口,“不太好。”
“噢。”她靠在他怀里,幽幽的说,“其实从在云天宗见到公子长空后,我就已经猜到了,他说他见过我三次,前两次是死在他的手中的,我就明白了。”她在他的怀中闭上眼,唇上勾起笑,“我想我那几世一定没有遇到白宁,不然,你怎么舍得让我受苦,还好,这世我遇到你了。”
白宁抱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