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大夫人迟迟不出现,马车也没了一辆,大老爷和禾兴问遍了她可能去的地方,最终一无所获。
无奈只好报给官府,派人、求人留意。
…………
清晨,这是禾老夫人出来后参与的第一顿饭,禾父禾母都早早的等候在餐桌旁。
因为这顿早餐禾泽一定要陪祖母,所以六皇子也就跟来了。
禾老夫人和禾祖父同时出现,坐在餐桌首位。
禾老夫人走进来看到禾泽一家都坐在餐桌的一边,六皇子坐在禾泽下首,惊讶的问:“怎么,你们坐在那里,另一边留给谁坐呀。六皇子,快到前面来。紫君,坐到你夫君对面去。”
六皇子摆手,“不必了老夫人,我在这是与小禾同辈相交。你就开恩让我坐在这里吧。”
禾老夫人听六皇子都这么说了,也就随着他。
“紫君,你别愣着了,坐过去。”老夫人提醒禾母。
“是。”禾母俯首应着便移到老夫人指的位置上去。
“这、这……娟儿的位置要给她留出来啊。”禾祖父说道。
禾祖母看了看禾祖父,半响没出声,之后才说:“那紫君就向后留出一个位置吧,毕竟那琼娟也陪伴了府中上下多年。”
紫君听后便挪到禾泽的对面。
“这琼娟怎么还不到,不会是听说我要来吃,不愿与我同桌?”禾老夫人见禾母坐定,皱眉向外看去。
“我们难道就一直等着。”禾祖母面向禾祖父问道。
禾祖父安抚,“还没到平时用餐的时间,既然有人没来就姑且等一等吧。”
“既然这么说,那便等一等。”禾老夫人摇摇头“我不在的这些年,遵从的都是些什么规矩。”
琼娟和大老爷一家,多年作威作福,再加上禾祖父的纵容,在禾府可算是一手遮天。
禾老夫人的出现不但给他们造成危机感,也让他们很不服气。他们不信,一个嫁出来的老公主能有什么能耐。
所以今天几人故意的端着范,准备晚些在去吃早餐。
刚一进来就傻眼了。
两位老人坐在首位他们早就料想到,但徐紫君怎么能前移坐在禾泽对面。
她前面的位置是留给琼娟的,那他们几人不是要坐到桌子尾巴去了。
禾祖父用眼神示意他们别乱说话,哪有地方就坐哪。
几人心里后悔不已,早知道就早点来坐个好位置,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尴尬。
但事已至此,按照地位他们也没理由反驳,只能临时坐了下去。
坐下的刹那他们认为这是最令人厌恶的早晨,明显地,他们想错了。
禾老夫人出口才是他们最难堪的时候。
“你们是谁?怎敢随便来坐?”
禾祖父看几人,插话道,“咦,你夫人怎么没来?”
大老爷不敢告诉禾祖父大夫人不见了的事,生怕禾祖父担心来担心去等到大夫人又平安回来,徒惹禾祖父生气。
“她娘家有些事,匆匆赶去了,临走时请孩儿告知父亲。”
禾祖父听罢点点头。
又想起禾祖母刚刚的话,一早因为禾祖母乱改座位生气,见她咄咄逼人,不禁出言:“他是娟儿的孩子,还有孙子兴儿,大早上的,孩子们赶来吃饭,还是开席吧。”
“慢着。”禾祖母才不买账,“我是看在琼娟陪你多年的份上才让她在这桌上坐下,但毕竟主仆有别,她的孩子怎么能与我等同桌?”
“怎么不能,自古都没有妾室子孙不得与正室子孙同桌的训诫,不过一顿早饭,没有那么多规矩。”
见禾祖父偏向他们,几人的腰板又硬起来。
“姐姐,”琼娟走到她的位置上,“姐姐多年不在,老爷就靠这些个孩子们增加点乐趣呢,您就宽容宽容,让他们上来吃吧。”
禾祖母心里也不在意他们这一时的意气,撇撇嘴算是默认了。
琼娟马上招手让大老爷他们坐下。
“一会吃完饭都留下,我有要事宣布。”
说完禾祖母整顿饭都沉默不言。
刚刚得到禾祖父的支持后,琼娟几人像吃了定心丸,毕竟禾祖父才是这禾府的主人。
众人放下碗筷,安期瑾站起来对禾祖母说:“既然您有要事通知,我一个外人也不便继续听下去,便先告退了。”
“哎,不必。你又不是不知道,况且也不必遮遮掩掩的。”
命令下人们将剩饭剩菜收拾好。
禾老夫人拍拍衣襟正色说道:“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我为什么闭关在祠堂潜心礼佛。但最近,我得到一个消息。”
“我孩儿修为不得寸进并不是他本身的原因。”
“是因为中毒!”
“而下这狠手的,就是禾府里的人。”
禾老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琼娟!谁给你的胆子敢伤我孩儿!”
琼娟脸色瞬间变了,“夫人,您……您是哪里听到的这些谣言,我待您孩子就像待自己孩子一样亲啊。您可以问问彬儿,我没做一点伤害他的事啊。”
“闭嘴,”禾老夫人不耐烦的挥挥手,“我今天可不是找你确认、听你狡辩的,你以为我会随便说这些话的吗。”
禾老夫人让惜宁把东西拿上来。
“看看吧,这就是你让你儿媳妇给我儿子下的毒。”
惜宁打开盒子,里面正是安期瑾交给禾老夫人的东西。
“这……这太荒谬了,这些东西我连看都没看过。”琼娟看了一眼后摇头否认。
“你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这东西确实不能证明是你的,但这个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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