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切了。
梁千歌尴尬的笑笑。
薄修亦又冷笑一声,用眼角去瞥薄修沉,问:“和薄修沉什么关系?”
梁千歌正要说是邻居,结果薄修沉先说:“男女朋友。”
梁千歌皱着眉说:“薄总,在你家人面前,不要开这种玩笑了。”
薄修沉瞥了她一眼,没有做声。
薄修亦倒是听出点苗头,他哼了一声,冷淡的说:“看你们这样子也长久不了,你……”他对梁千歌说:“分手了来我这儿领个红包,让我也跟着高兴高兴。”
梁千歌:“……”
这对兄弟,关系真的很恶劣啊。就在这时,窗户外面响起汽车行驶的声音,薄修沉朝窗外看了眼,然后便离开了窗台,走到了沙发这边,伸手拉了梁千歌一下,把她拉着坐下,同时自己也坐下,对薄修
亦说:“分不分手就不劳大哥操心了,我只是顺路过来看看你,一会儿就走。”
薄修亦没说话,但那态度,是恨不得他们有多远滚多远的。
电视里还播放着新闻,薄修沉也不跟薄修亦说话了,只是牵着梁千歌,安静的坐在那里。
等到又过去了几分钟,梁千歌听到走廊里传来了高跟鞋快步行走的声音。
接着,房间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苏歆月穿着一套白色的女士西装,手里提着个香奈儿的手袋,气喘吁吁的走进来。
梁千歌看到苏歆月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同时愣住的,还有病床上的薄修亦。
房间里出现了片刻的安静,接着,薄修亦将手里的遥控器直接砸在了地上,对着门口的方向,大声吼:“滚!”苏歆月手握着门把手,扶着门站在那里,她一路走得急,现在呼吸还有些急促,她眼眶微红的看着病床上的薄修亦,然后又看向沙发上的薄修沉,说:“你不是说你哥哥病
情有变吗?”
薄修沉这时才从沙发上站起来,梁千歌被他拉着,也踉跄的站起来,他牵着她的手,还是十指紧扣,然后对苏歆月说:“你听错了,我说他很好。”
苏歆月看着薄修沉,又看向旁边的梁千歌,她觉得这个姑娘有点眼熟,仔细看了一会儿,才认出对方是谁,她表情顿时有些微妙,低头看向了薄修沉和梁千歌交握的手。
梁千歌脸上血色顿时褪干净了,手指冰冷。
薄修沉偏头看她一眼,更紧的攥住了她的手,对苏歆月说:“你们聊吧,我们先出去。”薄修沉带着梁千歌从苏歆月旁边走过,苏歆月又看了梁千歌一会儿,然后便走进了房间,把手袋放到椅子上,对薄修亦说:“你真的没有不舒服?一点事都没有?你不要动
,我摸摸你额头,别躲我……”
梁千歌这时刚从房间走出来,门还没关,她听到了薄修亦把水果盘砸在地上的声音。
屋里乒铃乓啷的一阵,梁千歌又听到苏歆月说:“修亦,你别这样……”
薄修沉把梁千歌带到走廊另一头,按了电梯,然后突然举起梁千歌的手,把她压到旁边的大理石墙面的墙壁上,看着她的手心说:“出了这么多汗,慌了?”
梁千歌瞳孔闪烁地盯着他。
薄修沉用另一只手去抚了抚她的头发,温和的说:“这就是我要给你看的,看明白了吗?”
梁千歌把头别开另一边去。薄修沉说:“逃避也没用。”他把梁千歌的脸扳过来,挑起她的下颌,让她抬起头来,逼着她与自己对视,然后说:“他们青梅竹马,认识三十年,在一起十五年了,如果没有六年前那场车祸,他们的孩子,现在估计都有小译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