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廷得到结果后,就给梁千歌来了一个电话。
梁千歌为了避开春堇和薄修沉,是去病房外的安全楼梯接的电话。
薄修沉看着她出去时的背影,神情越发的凝重。春堇坐在病床上忐忑不安,她刚才说什么“地下/情”把薄修沉惹得有点不高兴,现在被迫要和薄修沉同处一室,她觉得特别不自在,最后在尴尬癌爆发前,春堇终究哆哆嗦
嗦的扶着床沿,下了地。
她毕竟是病人,薄修沉问了句:“做什么?”
春堇立刻指着房间里的附带洗手间,说:“我跟马桶约好了……”
薄修沉:“……”
春堇一瘸一拐的进了洗手间,然后就不出来了,而这个时间,梁千歌也接听了杨廷的电话。杨廷那边说:“根据何正的指控,对方是昨天晚上联系他的,两个小时后,何正就将名为‘恶魔的心’的病毒程序植入了你朋友的手机,但之后你朋友遇难,应该与他就没有
直接关系了,而是背后的人操控的。”
梁千歌闻言,陷入思索。杨廷又说:“我看他不像撒谎,而且如果是昨天晚上的话,那的确是对得上的。昨天你去了孟家,用商业犯罪的理由对孟晖良进行了恐吓,孟晖良意气难平,等你走后便联系人对你身边的人下手,无论是动机还是时间,都很吻合,只是唯一奇怪的是,监听程序启动后,从你离开孟家到今天,我的监听数据里,都没听到过孟晖良对外下过任
何指令,也或许他是发短信或者邮件指使的?”
梁千歌这时突然说:“知道我去过孟家,也知道我什么时候离开的,可不止孟晖良一个人,孟可薰,夏丽婉也都知道。”
杨廷一噎:“她们?”显然在杨廷的心目中,这对母女一直都是不成气候,做不出什么大事的小角色。
梁千歌提醒他:“孟可薰知道,那张固怀就知道。”
提到张固怀,杨廷的脸色果然严肃了起来。梁千歌和杨廷分析起来:“我不是跟您说过吗,前天晚上张固怀出现在矿山村,跟孟可薰夜会过,当时我跟踪孟可薰,但不敢靠得太近,所以没怎么听清他们说话的内容,
但他们肯定是有什么计划的,第二天孟可薰告诉我,孟晖良要我去孟家,那么这段时间里,孟可薰会不会通知张固怀呢?如果张固怀知道了,他会不会有什么行动呢?”
梁千歌的猜测有一定的道理,杨廷说:“我查查张固怀昨天的行程。”杨廷用座机打了个电话给其他部门的同事,这边梁千歌还在继续说:“不止是张固怀,还有那个何正……杨队,何正的口供和调查结果能发给我看看吗?我知道按规矩未结
案之前这些是不能外传的,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杨廷这回倒是很好说话:“你属于家属,与车祸相关的案情进展是可以酌量透露给家属的,等等,我传给你。”
杨廷很快就传了两个文档过来,梁千歌没挂电话,低头看起来。她先浏览了一遍笔录,再看了一遍公共电话亭的电话数据检测结果,随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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