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千歌给照片签了名,薄修沉收好后,去浴室洗澡。
梁千歌正想趴下来继续看剧本,手机突然响了。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然后朝浴室那边看去一眼,听到里面已经有了水声,才接起电话。
孟宅。
漆黑的书房里,孟一坤的外套早就不知被他丢到哪儿去了,站在月光笼罩的窗旁,里面穿了一件白衬衫,对电话那头的梁千歌说:“还是不肯说。”
说话间,他的余光往办公桌后面撇去一眼,那里,孟晖良已经昏过去了,他的身体还坐在轮椅上,双手因为没有力气,没骨头似的垂在两旁,远远看着,就像死了似的。“你确定他真的知道?”整整两个小时,他用了所有方法,孟晖良这种欺软怕硬的小人居然还是一个字都不肯说,嘴里跟镶了铁似的,孟一坤只能怀疑他是不是的确不知道
?电话那头的梁千歌语气有些冷:“公司没了,女儿没了,他现在一无所有,还被你禁锢住了,如果他什么都招了,岂不是连最后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了?他不怕你到时候杀
了他吗?”
孟一坤嗤笑一声:“别把我说得这么可怕,这可是法治社会。”
梁千歌说:“他熬不了多久,继续盯着他,别让夏丽婉跟他接触。”
孟一坤说:“你觉得夏丽婉会帮他?”
“肯定会。”梁千歌冷笑:“无论发生什么事,他们都是一体的,不信你问夏丽婉,问她是要孟可薰,还是要孟晖良,她绝对会回答你,要孟晖良。”
孟一坤抿唇:“真是傻透了。”
梁千歌说:“有的人,在长久的嫉妒与扭曲生涯中,心智早就偏离正轨了,夏丽婉这辈子都离不开孟晖良的,她也没想过离开孟晖良,哪怕孟晖良真的会打死她。”
挂掉电话后,孟一坤走出了书房。
外面客厅里,夏丽婉还坐在沙发上,一个半小时前,家庭医生来过了,给她包扎好,她现在的样子虽然还是很狼狈,但比之前已经好了很多。
看到孟一坤出来,夏丽婉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明明她才是孟家的女主人,但面对现在的孟一坤,她再见当年半分盛气。
“你爸爸他……”夏丽婉小声气的开口。
孟一坤从茶几上抽了一张纸巾,缓缓擦着自己的手背,漫不经心地说:“爸说想一个人待会儿。”
孟一坤擦完手,把纸巾丢进了垃圾桶里,夏丽婉正巧看到那个纸团,纸团上有血。
夏丽婉吓得脸色迅速变白,她惊恐的看着孟一坤,然后又看向紧闭的书房门。孟一坤绕过茶几,坐到夏丽婉对面的沙发上,看着她说:“孟可薰的经纪公司,我已经打电话去请假了,她深陷警局这件事,我暂时瞒住了,毕竟她是公众人物,在事情没
定论之前,我也不想她闹出什么丑闻,连累孟氏。至于家里,我会搬回来住,阿姨你应该没意见吧?”
夏丽婉哪里敢有意见,她哆哆嗦嗦的摇头。
孟一坤又说:“爸的身体有些不好,我明天安排几个医护人员贴身照顾他,至于阿姨你,就不要多在爸面前晃悠了,你也知道,爸看到你就容易生气。”
夏丽婉说:“他的身体一直都是李医生看的……”
孟一坤冷声说:“我请的是国外的权威专家,肯定比李医生专业。”
夏丽婉便不敢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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