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
她把自己当成一只千年王八精,抱着她的八王壳子不肯动了,其实也怪不得她,若他们真要她解释,她确实……不知道怎么说……
所以醒来以后,无论是家人还是外人,她总是一问三不知,耍赖,蒙混过关,总之能不说话就装病,反正时间长了,事情也就淡了。
乔莞等了许久不见傅天琅进来,便探出可脑袋把他留下的水果吃光,随后又觉得不够,便掏出兜里的巧克力……
吃完以后她倒头就想休息,她魂魄还没聚齐,得好好养着,等情况好一些再想办法下去跟郑叔讨个小香火瓶子……
正想起,门外又响起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光听那声音她就知道是傅天琅,于是拉过被子盖过头,重新裹出一个粽。
病房的门被人推开,脚步声也越发的近。
可随着他走近,乔莞动了动鼻翼,似乎嗅到了一股浓浓的香味。
是炒板栗和烤串!
他一声不吭,径自坐到她床边。
乔莞竖起耳朵,听到他在那头剥板栗壳的声音。
她吸吸鼻子,两眼泪汪汪,他不叫她,难道想当着她的面吃独食?
乔莞闷闷的咬着小枕头,眼瞅着他将一粒粒金黄色的小板栗搁在枕边,她嗅着那股扑鼻的香气,用力咽了口唾沫,趁着他不注意的当口,从被下伸出去一只手……
快速的抓了一把,然后又“咻”的一下收回,吃完以后她用一双眼骨碌碌的眼睛偷瞧他。
见他依旧不为所动,她又做贼似的想要故技重施,可这回她没有得手,反倒被人一把握住了手腕。
他低头看她一眼,目光颇深:“吃吧,全部是给你的。”
见乔莞仍旧躲着不肯动,他捏了捏她的手背,叹道:“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
乔莞突然没了胃口,可她还是爬了出来。
之后傅天琅不发一语的在床边剥壳,她则一颗接一颗的把剥好的板栗往嘴里塞,咂吧咂吧小嘴,不知什么滋味。
隔天乔妈给她送饭,瞅着又是清粥,连包榨菜也没有的碗,乔莞两手抖了抖,跟乔妈抱怨:“阿妈,我想吃炒米饼。”
乔妈瞪她一眼:“医生说你身体虚,得吃点清淡的东西。”
乔莞努努唇,没敢反驳,其实她伤的不是身体,再这么清粥寡淡的吃下去,才真的会“虚”……
乔妈见她手脚不太利索,索性端起碗喂她。
乔莞一口接一口的吃,鼓着腮帮子说:“今天给我办出院手续吧。”
乔妈搁下碗:“你的腿能动了?”
乔莞摇头。
乔妈虽目色温柔,却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轻轻搅动木勺,说:“再住两天,你这孩子也不知中了什么邪,等好得差不多了,跟我去庙里拜拜。”
乔莞“喔”了一声,寡淡的清粥,实在吃不出什么滋味。
下午傅天琅又来了,他这几天像是不用上班,天天往她这跑。
乔莞看着他两手空空的进门,失望的垂下眼。
“好点了?”他在她床边坐下。
“恩。”这是谎话,她的小腿还是没法动。
初秋的天气,乔莞窝在温暖的被子里,垂着脑袋问:“这几天不用上班?我已经没事了,而且医院里有医生护士在,你不用太担心。”
房里安静,傅天琅什么也没说,只是在那坐着,乔莞也不知道他想怎样,径自抱着枕头打盹。
也许是灵魂正在愈合的关系,她最近总是嗜睡。
可这人真讨厌,她刚睡着又被他叫醒,如此反复几次,乔莞也不睡了,嘀嘀咕咕的提要求:“我想吃炒米饼。”
他怔了下,果真走了出去,没多久他又出现在她面前,跟变戏法似的,带回了一堆她想吃的食物。
乔莞心头大喜,接过以后便大大的啃了一口。
他垂眸看她,突然哑着嗓音说:“莞莞,等你成年之后……嫁给我好吗?”
乔莞这次是真的被噎到了,原先捏在手里的炒米饼也跟着“啪”的一下掉在被子上。她不停的咳嗽,两眼震惊的瞪着他,一时竟说不出话。
他用力的握住她的手,目光认真,不像在与她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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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鼻子,明天放假三天,豆花也想出去玩怎么办~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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