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出来,洛语跟洛俊直接坐三轮,去了姥姥家住了几天。半年没见姥姥和姥爷,洛语还是很想他们的。第二天早上睡到自然醒,洛俊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跟姥爷去大坝河捉鱼虾去了。有姥爷在洛语也不担心洛俊落水,梳洗过后,吃了姥姥给特意给煮的水煮蛋,然后跟在做家务的姥姥身后,跟她说着家常琐事。
不到中午,洛俊就跟姥爷带着丝沾网拖网,还有半桶鱼虾回来。洛语利索的处理鱼虾,中午一盆红烧鲫鱼,一盆水煮河虾,在一个萝卜炒五花肉,凉拌萝卜丝和蒜头香菜。姥姥家舅舅舅妈六个大人,还有六个孩子馒头和菜都吃的光溜溜。两个舅舅都在家里务农,洛语随口问了村里有么有想出去打工的年轻人,工资待遇都不错。
首先心动的就是两个舅妈,洛语望了望表哥表妹表弟几人,两个舅妈要是打工孩子都得姥姥照顾。尤其是姥姥家还种着地,现在种庄稼也没机械化,全靠人力劳作。万一把姥姥给累病了,洛语自己就能后悔死。随即直接跟两个舅妈表示道:
“舅妈出去打工也顾不了家里,还不如在县城租铺子做生意。要是没有门路我妈就可以给你们联系,就是开始要出本钱。不过做生意自由挣得也多,家里地里大人小孩都能顾得上。”
洛语大舅脾气一直很好,听洛语头头是道的分析,而且还句句在理,洛语大舅乐呵呵道:
“做生意挣钱,可本钱就需要不少,还不是一星半点的钱,谁能拿得出来。还是打工来的实在,干一天活拿一天的工资,不用承担风险,多好。”
这种想法的人太多,俗话说的话,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洛语也只是一个建议,最后还是由他们自己取决。就洛语个人而言,打工还是不如做生意。尤其趁着这个经济还未复苏的年代,将来不说能家产千万,在城里买两套房子门面还是不成问题的。苦哈哈的打工是不需要担太多风险,但也就手有余钱罢了。
“大舅,也就你是我亲舅我才跟你说。我家里厂子里生产的衣服玩具,普通的货批发也就一二十块钱,摆在店里卖就是小百十块钱,中间商铺老板要赚了多少。就算除去房租和本钱,也能赚一大半。我爸不也是从厂里辞工出来单做吗,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们还这么年轻就没一点拼搏精神和动力,怎么能赚钱。”
洛语二舅看向大哥,觉得这个主意非常可行:“我也觉得妞妞说的在理,没本钱咱们先凑,现在还年轻,孩子还小也用不到娶媳妇的钱,拼一次输了也能输的起。我姐跟姐夫当初做生意,肯定非常不容易,现在一家人都在n市,有姐跟姐夫照应,咱们做生意拿货,都比别人可靠稳妥。”
最后事情还要合计合计,开铺子也不是嘴一张就能开的。洛语也不在劝,只要心动就不怕不行动,更何况还有老妈在中间,最后绝对妥妥的赞同,两个舅舅要是做生意,生活变好了也能改变前世的命运。人穷是非多,前世大舅家的表哥,被大舅妈没生育的大哥给安排去京都当兵,工作什么的都不错,只是眼光也慢慢变高。
最后都快三十了,才低不成高不就的相亲娶了个媳妇。洛语前世就是相亲结婚的,对老一套的相亲也没什么反感,关键是大表哥爱吹嘘炫耀,长久的跟家里人不见也没什么感情,而大表嫂整就一个极品。给大表哥生了双胞胎闺女后,在京都酒店上班,就开始作死的人生,跟男人鬼混私通,闹着要离婚。
大表哥耳根子软,被经常被闹腾的整夜不能睡,最后转业后的工作也辞了,在京都做拉面生意。经常听说两口子闹离婚,大表嫂孩子也不管,整天就知道跟表哥要钱。大舅舅后来身体不好,经常是腰疼胃疼,跟大表哥要钱看病,从来都没有给过。日子过成他们那个样子,也真的让人醉了。
儿女和父母都是独立体,一方无限的妥协,就会助长另一份无限的无理取闹和索求。从根本上就做出正确的选择,就能抑制不少后续的矛盾。话说这样说,但有些事情也有些由不得人。洛语希望舅舅们从年轻就习惯了强势,将来老了手里有房有铺子,儿孙个个都会乖乖的懂事听话。
亲情不能用钱来衡量,但钱却是衡量时间一切的砝码,关键在于砝码的重量是否足够。
在姥姥家住了三四天,洛语就背着舅舅舅妈,偷偷的给姥姥塞了两千块钱。姥姥不肯要,洛语硬是塞给她,手里有个闲钱用着也方便点,而后就让姥爷送他们回家去。回自己家是不可能的,毕竟那么久没有住人,也得收拾家里,吃饭也是一个问题。姥爷的自行车才到村口,就被村里人用热情的笑脸打招呼,望着洛语和洛俊的视线,都透着非常明显的亲近。
开口没聊几句话,洛语就清楚了原因,原来是因为他们家厂里招工的事情。当天洛老太出院,洛志刚就给洛志国打了电话,确定要招不少人手时,就热络的帮着询问村里的人,还有亲朋家的人愿不愿意去。包吃住工资待遇还好,才三天多时间,就已经确定有四五十个人决定要去,而且大部分都是初中毕业和没结婚的待业年轻人。
按照长远的发展来看,肯定是招收年轻人要符合利益,不过有成家的要去也没关系,有家要养的人更重视干活计件挣钱。洛语露出笑容打招呼,一路到了老宅才揉了揉笑僵硬的脸颊。从姥爷自行车下来,洛语和洛俊跟在提着他们行李的姥爷身后,前后脚的进了院子。然后就见院里的树底下,坐了不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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