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喉是极好的。未准备茶水,五郎君见谅!”
谢羊黎微一扬眉,他已有一两年未见过殷暖,方才听他声音有些沙哑,还以为是年少变声的缘故,没曾想竟是生病了。“
“有劳阿姊费心。”殷暖伸手接过她手里的茶盘,柔声说道,“吾其实已无大碍,阿姊不必担忧。”
他的嗓子从之前伤寒好了之后一直未曾好完全,先前因为一直和苏碧湖赶路,就不好再开口麻烦。他自己也想着反正不是什么大事,拖上几日也就好了,谁知水奴却一直记在心上。
“可要紧?”谢羊黎道,“让疾医来看一下?”
殷暖忙又表示自己确实已经无事。谢羊黎打量他片刻确认确实没有大碍,方才放下茶杯起身道:“阿暖你们在此歇息片刻,区区前去吩咐些事。小娘子,多谢你煮的茶。”
水奴还来不及回一句客气的话,谢羊黎就已经走出门外。片刻之后,门又被人从外面敲响,得到回应之后,掌柜的端着一些饭菜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把饭菜放在桌上之后,对殷暖道:
“郎君,你点的菜好了。”
“有劳,且退下吧!”
掌柜的离开之后,殷暖把饭菜一一端在水奴面前,道:“阿姊,请用吧!因为方才想着你上来的时候饭菜已经凉了,就让掌柜的重新准备了一些。”
水奴看着面前的饭菜,原想说“已经用过”的话怎么也开不了口,只得愣愣的道谢之后伸手接过。
之后再次启程,当夜戌时左右便到了新安。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谢羊黎直接和殷暖从小门进了司园。见了谢氏之后自是一番久别重逢的亲切热情,谢羊黎又再三保证谢家郎主身体安好并无大碍,先前是家僮未曾听清就心急禀报之后,谢氏方才安下心来,便连身体也好了许多。
第二日午时左右,谢羊黎就决定返回临川。谢氏知他如此决定便是有着急事,便也不强留,只是让殷暖送出城去。
“阿暖你再如此依依不舍,阿舅可舍不得走了。”
听见谢羊黎戏谑的话语,殷暖笑道,“如此自是最好。”
“不过此次不行,府里能出一个谢三,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谢羊黎像是说什么极为平常的事一般无所谓的道,“为了避免这样的事再次发生,有些事还是应该扼杀在最初才行,阿暖你自己也小心行事,若有什么需要的,直接传个信就行。”
殷暖一一应了,送别谢羊黎,回去之后殷家家主方才得知谢家下任家住驾临府邸一事,匆匆派人来前来问候一事暂且不提。且说殷暖和水奴并其他众家僮回府的时候,还未进殷府大门,就听见远远的有人边哭边跑了过来。
回头一看,果然是阿元和因田并王倾一一同往这个方向赶来。原来之前几人到了余州虽然又一次和殷暖等人错过,但好在因田再次得了水奴留下的讯息,方才一路又追了回来。
那之后有过了几日,穗映一声狼狈的回到殷家,向殷暖认错,说她那时也是被药迷倒。醒来之后身上财物已被山贼打劫干净,不见殷暖更是好一番心急,好容易才终于回到新安。而殷暖在一番考量之后,还是决定把她留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