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娘子。”苏崇终于说得累了,便饮茶歇息会儿。殷暖趁机对一直坐在一旁不曾开口的苏碧湖道,“先前仆和阿姊于危难之际,多亏你出手相助,救命之恩,实在非是三两句道谢便能作数的。”
“这……”苏崇闻言,立即又有些不自在起来,虽然看殷暖的样子不像是出尔反尔的,但是毕竟心里又愧,将心比心一想,人家虽然说过不在意,但是突然要追究也是正常的。
苏碧湖也有几分抱歉的说道:“五郎君不必如此客气,毕竟是我苏家家僮不对在先。”
“先前贵府家僮不知者无罪。”殷暖道,“苏娘子救命之恩却是不能不记的。”
他说到这里,阿元上前把手里的一个盒子递给她,又沉默着退下。
殷暖接过,对苏碧湖道:“仆知苏老家里自有僮仆千百、良田万顷,并不在乎这稀薄谢礼,只是终究是仆的一份心意,还请苏娘子收下,不然受如此大恩却不能回报,心里实在难安。”
“五郎君,这……”
他话说至此,苏碧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殷郎君话可不能如此。”苏崇忙说道:“这事终究是我苏家不是,小女所为甚至不能赎罪万一,怎能受此礼?”
殷暖道:“仆也知贵府之富裕,非人言能形容之,只是礼虽轻,也是一份心意,还请收下。”
苏崇闻言,终究也不好太过推却,只是唯唯诺诺的伸手接过,然后小心翼翼的收在怀里。
之后管事的来说饭菜已经做好,殷暖又邀请苏崇父女一道去用膳。苏崇自然是满怀感激的去了。
一席饭苏崇各种赞美各种歉意依旧说个不停,殷暖慢条斯理的吃着偶尔回上一句,也算是吃得宾主尽欢。
用完饭,几人又来到正厅,家僮奉上茶水,苏崇轻抿一口,见殷暖神色依旧和善,终于决定开口说明此次的来意。
“五郎君,先前的事,终究是苏家的不是。不过好在小女有幸在半途遇上,也算是未曾酿成大祸。”
说着顿了一下,似是在斟酌着说辞,未待殷暖回话,又接着道,“五郎君大人大量不计较,老朽感激不尽。然后就算不说这些,新安余州两个天南地北的方向,小女能够在荒无人烟的半途上遇见五郎君,这也算是难得的缘分。”
他的话越说含义越是明显,不说水奴因田和眼里不自觉带了几分不善的穗映,便是阿元,闻言都带着几分好奇的看了苏碧湖几眼,之后又扭头看了看自家五郎君。
苏碧湖更是尴尬不已,忍不住伸手扯了扯苏崇的衣袖,低声阻止道:“阿父!”
苏崇自是不理,依旧目光热切的看向殷暖,终于还是问道:
“五郎君认为,小女碧湖怎么样?”
“呃!这个……”剧情忽然如此变化,饶是殷暖有着七窍玲珑心一时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年岁尚小,谢氏一直随他心意,他未曾提出这方面的要求,谢氏也未强求于他,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好心替他张罗这方面的事。只是虽然如此,在有些大家,十四五岁的年龄虽不娶妻,纳几房姬妾也是常有的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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