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又说道,“这两件我给他们带去就好。还有,因田,以后切记称呼不可再乱了,五郎君就是五郎君,不是殷郎君,便是我,你也该称呼水奴才对。”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水奴笑道,“因地而异不是吗?”
“是。”
殷颂寿诞之后,赵氏很是受了一番奖励,原因是寿诞当日来人虽多,但有条不紊,不曾出了任何岔子。
“汝辛苦了!”
“妾身不辛苦。”赵氏接过婢女手里的大氅轻轻给殷颂披上,柔顺的道,“能为郎主分忧,是妾身的福分。”
“难得你有这份心。”
“郎主说的哪里话,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不是吗?”赵氏笑着,接着又道,“妾身有一个想法,若是能得郎主支持,也算是全了妾身心愿。”
“哦?”殷颂颇有几分好奇的道,“是什么?”
赵氏的手段他是知道的,此时可真有几分好奇对方是因为何事是需要自己首肯才能去做的。
赵氏道:“此次寿诞能如此顺利圆满,也是郎主福气盈满的结果。故而妾身想,几个小辈平安顺遂的长大至今,是否该去庙里吃斋诵经,即为郎主祈福,又可还佛祖保佑的恩德?”
殷颂想了片刻,也觉可行,同意了这个主意。
“吃斋念佛?”
殷萝才听闻赵氏说完此事,立即惊讶的从绳床上跳了起来,“阿母,你怎么会突然提出这样的一个要求,难不成也被殷婴影响了不成?”
“如此不顾形象,成何体统?”赵氏愣她一眼,说道,“人都说殷暖是难得的聪明绝顶之人,你能保证那些事他是真的一无所知?若有朝一日他说出来,到时候就难善了了。”
“阿母你也太杞人忧天了。”殷萝满不在乎道,“就算他知道又如何?没有证据谁会相信?”
“可是……”罗氏不解的道,“那些想要一劳永逸除去他的计策不是都没用吗?主母你之前也说在府里不便行事。”
“那又如何?”赵氏道,“这不是计划出府了吗?”
“阿母的意思是?”殷萝闻言立即兴奋起来,“阿母你说,儿需要做什么?”
也许赵氏真的是忌讳殷暖越来越出众的能力,怕有遭一日被他夺去殷昕的东西,或许还有些其他原因,但是那不在她考虑范围内。她的理由很简单,仅仅只是看不习惯而已。
“你什么也不用做。”赵氏道,“既然是去诵经祈福,就好生积德便是,我儿你毕竟还在闺中,能少插手就少插手罢。”
“阿母你知道儿可是从来不在乎这些。”殷萝无所谓的道,“再说了,不管将来儿嫁到何处,凭我的身份,还有谁敢欺凌不成?”
赵氏道:“可真是越来越没羞没躁了。”
“四娘子说的可不是真话吗?”罗氏笑盈盈的接道,“主母这等身份之人,必能护得四娘子一世顺遂。”
殷萝闻言傲然道:“不用阿母护我,这天下谁又敢欺我?”
“四娘子天资如此聪颖,确是如此。”罗氏说着,问赵氏道,“不知主母此次的计划是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