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马思琪好似扯到身上一般,装模作样的痛呼一声,柔柔弱弱的倒回床上,凄凄惨惨的问道,“夫婿,为什么,疾医他做错什么了吗?”
“哼!”殷昕把手里的貔貅砸到阮疾医身上,怒道,“看看你做的好事,这是哪门子的于芩木,如此信口雌黄,陷害主人于不义之中。”吩咐已经赶来的家僮道,“给我拖下去,狠狠的打。”
“不、不可能的。”阮疾医还没看清手里的东西就被殷昕命人拖下去,知道此番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不由惊慌的大叫道,“不可能的,三郎君,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那确实就是于芩木无疑的呀!”
当时马思琪从司园把东西拿回来的时候,他仔细辨认过,确实是于芩木无疑,可是现在听殷昕的意思,竟然不是了。
殷昕因为这件事让别人看了自己的笑话心里本就恼怒,又见他如此死不认错的态度,更是生气不已,吩咐道:“打,给我狠狠的打!”
“夫婿?”马思琪此时也被殷昕说的这个消息惊住了,愣愣的看向殷昕道,“你刚说什么?这个不是于芩木?”
“可不是?”殷昕道,“阿父的疾医已经亲自来辨认过,不过是一种叫做云吞木的东西罢了。”
“怎么会?”马思琪伸出手,梅诗忙低头从地上把那个貔貅捡给他。只是她虽然看过几次,但是没有细看,当时也是一拿回来就给疾医他看,况且终归还是外行,又如何能辨别得出来?
翻来覆去的看了会儿,想起这几个月为了这个计划受的累,甚至还因为有喜疏远了殷昕两个月的时间,不过少年夫妻,本就不是件容易的事,现在得知不过是个笑话而已,马思琪不用在装,就已经气的脸色苍白。
“混蛋!”用力把貔貅掷出老远,马思琪怒道,“殷暖,殷暖那个竖子竟敢……”
她这几声喊的太过中气十足,一点也不像刚小产过的人。梅诗吓了一跳,不停的摇着手想要提醒她。只是马思琪刚吃了这么大一个亏,又如何能忍得下,恨不能气得直接杀到司园去弄死殷暖方才甘心。
好在此时院子里哭天喊地的惨呼声传来,而且殷昕此时的注意也没在他身上,满脑子都是刚才在审讯堂的时候,水奴那不经意的瞥想自己的一眼。
或许那时真的只不过是不经意间看的一眼,可是可能是因为那时他心里毕竟有几分心虚,怎么都觉得或许那眼神还含有一些其他的东西,或许是不屑,或许是轻蔑。
越想越是心烦,殷昕转头对马思琪道:“你先休息,我出去看看。”
然后也不管马思琪表情如何,立即转身离去。
“夫婿?”马思琪愣愣的看着他就那样甩手离开,甚至不知道关心一下自己,更是气得怒火翻天。一起之下掀开被子正想出门,梅诗又被吓了一跳,慌忙伸手把她拦住。
“三娘,三娘且慢!”梅诗急急的道:“三郎君现在还在外面,你不能出去。”
“我就是去找她。”马思琪道。
“三娘。”梅诗道,“你忘记了现在是什么情况吗?说是被三郎君发现咱们撒谎骗他,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马思琪闻言猛的一下惊醒过来,她一直注意自己在殷昕心中的形象,若是他发现自己骗他,那事实于现在的她来说不亚于雪上加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