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宋元衣坚定的点点头,“只要知他安好,我也就放心了。”
水奴伸手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你放心吧,不管什么事,只要坚持下去,一定会没事的。”
宋元衣点点头,方才的脆弱已经不见,憔悴的面容上多了几分坚定。
直到宋元衣已经离开,水奴方才又轻轻叹了口气,门第之差,真的有如云泥不能相融吗?
在宋元衣离开之后,殷暖几人也立刻赶到王倾尹的府邸,只是迎接他们的却是一片凄凄惨惨的哭声。
守门家僮听说来人是殷家五郎君,不敢耽搁忙把人迎了进去。跟守在府门处的家僮走进正厅,就见王倾尹的阿母哭得极为凄惨的倒在婢女怀里,他的阿父王寅坐在坐榻上,虽然一言不发,却也是老泪纵横。
殷暖上前见过礼,那哭得凄惨的妇人听说他是殷家五郎君,立刻起身怒道:
“殷家的郎君来我们这等小门小户做什么?还嫌害我们不够惨吗?请你离开吧!我们家庙下容不下你们这些大佛。”
王寅呵止住妇人,叹了口气对殷暖道:“她也是伤心过度,望请殷郎君见谅。”
“冒昧打扰是小子不对。”殷暖道,“不知王阿兄他可在?”
妇人却没听见他说什么,被王寅唤住之后,更是伤心的哭诉道:“若不是认识了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贵人,我儿何至于遭此劫难?他宋家财大势大,就真的要如此断人后路了吗?这家完全靠我儿倾尹撑着,此时他出了事,可要我怎么活啊?”
“你就少说几句吧!”王寅叹道,“此时也不能全怪宋家娘子。”
“妾身也知道不能劝怪她。”妇人哭道,“只是终究是因为她的关系才害我儿至此。”
“罢了,多说无益,你先下去休息吧!”
吩咐家僮搀扶妇人回屋休息,王寅方才转向殷暖,叹气道:“老朽虽不知你来找小郎有何要事,只是现在已经晚啦!”
从方才所见,殷暖也已经能猜到一个大概,便对王寅道:“实不相瞒,小子也是今日方才听说王阿兄出了此事,老翁还请不要着急,此事应该还能有所转圜。”
“怎么?”王寅一听立即满怀希望的看向殷暖道,“殷郎君可是能救回我儿?”
“若是可以,仆定当尽力。”殷暖道,“只是不知王阿兄他已经出发多久。”
“才一个时辰不到。”王寅激动的道,“老朽先在这里感激郎君搭救之恩。”
说着竟然要跪下去。殷暖慌忙伸手拦住,即便两人地位相差很多,他也断没有让友人高堂磕谢自己的道理。
“小子既然遵王阿兄为兄,又怎能受老翁如此大礼。”殷暖道,“事不宜迟,还请老翁保重,小子这便告辞了。”
王寅也知道事情紧急,又叮嘱了几句之后方才眼巴巴的看着殷暖等人离去。只是心里已不如方才那般绝望,虽然不能肯定,多少也有个盼头。
几人出了王家,阿元道:“那么现在该怎么办呢,直接去找王朗君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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