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映话音刚落,司马君璧就愣在原地。穗映言语里什么意思,她想她应该是明白的。
“怎么?”穗映看向她,说道,“你也不敢相信是吗?他迷糊之中,把我当成了你,可惜最后被他识破了,不然就继续下去了呢。”
司马君璧顿了顿,面色平静的看着她:“那又如何?”
“所有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穗映看着她,挑衅的道,“你们之间不也是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吗?你又打算用什么身份来审判我?更何况就算真的要受到惩罚,那也应该是五郎君亲自来施刑,和你一个婢女有什么相干?”
司马君璧看着她,冷冷的道:“怎么,这个时候你还妄想再见五郎君,真要让他清楚的看明白你是怎样的一个人不成?”
“可是你又比我好了多少?”穗映道“你看,你的心思不也是爬上五郎君的床榻帐内承欢吗?我今日做的,也是你想做的是不是?”
穗映心里却也知道,水奴说的没错,她确实是想再见他一面的,不管是什么样的结局,只有他亲自决定的,才是她想接受的,不然,她又如何甘心?
因田见她言语如此不堪就想动怒,司马君璧伸手拦住,然后看着穗映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心里叹口气,说道:
“你不是奇怪我之前看见你时为何一点也不惊讶吗?”
穗映一怔,“你……是什么意思?”抬起头惊疑不定的看着司马君璧,想了想,她忽然不可思议的开口道,“你们。竟从来没相信过我?”
因为没相信过,所以才会一点也不惊讶她做出这样的事?
司马君璧点头,“但是后来没有防备于你,也是事实。”
穗映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只是忽然觉得之前自己小心翼翼的做为就像是一个笑话。
穗映道:“既然连你都知道,那就是五郎君他也知道了?”
“知道。”司马君璧点头。
穗映衣衫不整的爬在地上,方才被阿元踢的一脚让她浑身都开始痛。然后她却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撑着坐起来看着水奴道:“你们,都知道些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我的?”
“知道你是谁的人,听的是谁的命令。至于是什么时候吗?”司马君璧对她狼狈的模样视而不见。事实上,穗映用这样一副不顾廉耻的模样出现在殷暖面前,她没有直接出手处置了她已经她努力压抑住的成果。
君璧抬起手臂撑在案几上托着腮,微微沉思着。
穗映闻言全身忍不住的颤抖起来。她的脸色因为疼痛和震惊此时已经是一片苍白,只听司马君璧缓缓说道:
“太早了。已经忘记了得差不多了,不过你做的那些事却还记得大概的。我记得容柳走的时候,在她那里捡到一条巾帕,后来被你发现了是吗?因为在你去过我住的房间之后。元氏就来搜查了。”
穗映这下真的彻底惊住,竟然真的那么早了,她几乎都快要忘记此事了。只记得那...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