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奴仆怎么样了?”
“已经招了。”因田道,“之前得了一些好处。”
“打一顿留条命然后赶出府吧!”司马君璧道,“主人屋里伺候的奴仆还这般眼浅,实在太容易坏事。”
“是。”
然后司马君璧起身,说道,“走吧,去看看暖暖怎么样了。”
若非身不由己,穗映只怕也是真心想要留下的,就想当初殷暖要被强行入殓的时候,她也相信了自己。所以就算心里恨她此番行事,司马君璧也知道,穗映这一次的行为,非是为了今后名利,她只怕是之后就没打算再活下去的。
所以就像殷暖愿意给穗映一个机会一样,既然没成事,她也不必要亲手赶尽杀绝。更何况赵氏等人又岂能轻易放过?
不过她终究害得殷暖浸了一夜冷水染上风寒,所以也不会慈善到去帮她。
这天午时,马思琪得知穗映没成的消息,颇有些不屑的道:“果然是不成事的东西,好在我也未把希望放在她身上。”
不过还是吩咐左右,既然穗映事败,只怕身份也暴露了,还是尽快把人除去。
“三娘。”梅诗见她起身,问道,“你欲去往何处?”
马思琪道:“听说未免王禹慈住得拘束了,今日阿姑亲自宴请了她,既然都是女眷,我自然也该前往凑个热闹的。”
梅诗闻言,给她拿了一件斗篷之后,便也跟着去了。
马思琪到了赵氏院子之后,就见赵氏陪着王禹慈在正厅说话。虽然心思各异,面上看来倒也是宾主尽欢的模样。
“妾身见过阿姑!”马思琪见了礼,又和王禹慈打过招呼。
王禹慈看见她,显然很是亲切,面上的笑容也多了几分真心。
“子妇来了?”赵氏笑道,“正打算命人去唤你。”
“那还好。”马思琪笑道,“儿家正担心自己打扰了阿姑和禹慈呢。”
“没有的事。”赵氏道,“让禹慈陪我倒是让她无趣了,正好你们年岁相当,你也多陪陪她说话。”
王禹慈闻言说道:“主母客气了,禹慈并未有无趣之感。”
之后又随意说些家常话,马思琪装作无意问起王禹慈今日和殷暖相处怎么样?王禹慈闻言面上多了几分黯然,不过还是客气的说道一切都好。
马思琪又说道:“说起来,禹慈你应该没去过五叔住的司园看看吧?那里景色可是很好呢?”
“这……”王禹慈有些犹豫的道,“毕竟也太冒犯了些。”
赵氏闻言客气的说道:“说起来是我疏忽了,禹慈远来是客,原该尽好地主之谊带你四处看看的。”
“阿姑说的是。”马思琪打趣的看向王禹慈道,“禹慈你就别害臊了,不然整日里闷在院子里有什么打紧?”
王禹慈闻言,便也有些心动的点头道:“如此就有劳主母了。”
“禹慈客气。”赵氏客气的笑道,“正好我也闷了,去走走也好,思琪也一起去吧!”
马思琪闻言,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应承下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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