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想了想摇头道:“实在对不住,五郎君。老朽当时未敢细看,不曾注意。”
“五郎君?”阿元有些惊讶,“问这些做什么?现在赶快去找到水奴阿姊才是啊?”
殷暖没有回答,又继续问道:“那老翁可记得,那位娘子梳了个什么发型?”
这个掌柜确实记得的,毕竟当时虽未细看,到底还是不小心看了几眼。他想了想,说道:“那位灰衣娘子未曾梳任何发髻。”
因田闻言,心里一惊,忙问道:“老翁可当真?”她可是记得的,公主出门时梳的是垂挂髻。
掌柜的行礼道:“回娘子话,老朽绝不敢欺瞒。”
阿元闻言,有些惊讶的来来回回看着掌柜和殷暖,方才反应过来,她家郎君,或许根本就一直是怀疑那个灰衣娘子的真实身份的。不过也是,水奴阿姊那样淡然的人,怎么会一句不说突然就消失了呢?
殷暖确实是不相信的,不过理由也并非全部是阿元说的这个,而是他不相信王禹慈,或许该说,是不相信和马思琪经常接触的王禹慈。只是王禹慈和司马君璧关系非同一般,他便未曾提醒,本来想着小心防备着就是,却不知因为自己此番大意,还是出了这样的意外。
殷暖攥紧了双手,不停的提醒自己,现在阿姊不在,自己千万不能失了理智,一定要更加冷静谨慎才行。
“老翁可否带我等去之前那两位娘子所在的隔间看看?”
掌柜慌忙点头,亲自带着众人上楼。他见多识广,心知今日那位娘子怕是出了什么事,只盼望好生伺候着不波及这间酒楼就好,哪里还敢询问其他?
隔间早被人打扫过,此时也看不出什么奇异之处。故而殷暖进去之后,只着重看窗外和走廊处。窗外临街,又是青天白日,要从此路离开怕是不可能。而走廊里有些昏暗,尽头似乎有一道大小和窗扇差不多的木门。
因田知道他的意思,也走过去看了看。推开那道木门之后,果然看见一道有些窄小的木梯。掌柜的慌忙解释说这是急用的木门,平日很少使用。
这种木门很多酒楼都有,来的客人尊贵了,其中总有一些是不方便从正门进出的。
因田沉着脸色默不作声的打量,忽然抬头对殷暖道:“五郎君,这里不久之前才刚有人经过。”
木梯上因为少有人走,故而积了薄薄的一层灰尘,先前行走之人虽然功力深厚,并未留下明显的脚印,但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见有人走过的痕迹。
却说另一边,司马君璧昏昏沉沉的被人带出酒楼之后,就被直接放进一辆马车离开新安城镇赶往郊外。
马车很普通,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目,在来到一个郊外之后转向一条少有人行的小道,又行了差不多一刻钟之后,远远的便看见树丛之间有一个清澈的湖泊。之后马车停下,从上面下来两个身着黑色粗布衣衫的奴仆,其中一人手里抱着一个用大块黑色布巾裹住的包裹,随着他行走时摇晃的弧度,从里面漏出来几缕几乎拖到地上的黑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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