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禹慈闻言,心里却依旧不安着,还想说些什么,忽然有婢女进来禀道:“娘子,殷家三妇求见!”
想着对方和自家娘子的关系,云叶下意识的就想让人把马思琪请进来,却听王禹慈道:“请她回吧!说我今日有些乏了,改日登门道歉!”
婢女闻言退下。
王禹慈有些无措的扯着手帕,她现在实在烦乱,总觉得若是看见马思琪,这种不安会更加扩大。
却说殷暖几人回到司园,直接到了树砚阁方才把马停下。殷暖率先下马,司马君璧有些头昏,昏昏沉沉还未落地,就直接被殷暖横抱在怀里。
“暖暖?”
殷暖低头,安抚的对她笑了笑,然后抱着人直接进了君璧的屋子。
这一天先是迷药,然后是落水,司马君璧也实在有些疲惫,便也不再说话,安安静静的枕在他的臂弯里。
因田跟在后面,吩咐婢女去把苏疡医请来。公主虽然努力撑着,但是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她的面色实在太过苍白。
殷暖把司马君璧放在床榻上,给她把被子盖好。见她满脸疲惫,柔声道:
“阿姊,你先休息吧!等下苏疡医过来吾再叫醒你好吗?”
司马君璧点了点头,她只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头脑里昏昏沉沉的。
“暖暖。”司马君璧闭了闭眼,努力笑了笑道,“你放心吧,我没事的。”
“吾知道的。”殷暖握住她的手,回以一笑。
待因田领着苏疡医进来的时候,司马君璧已经沉沉睡去。一番看诊之后,苏疡医说司马君璧原本就身体虚弱,湖水冰凉,寒气入体,若到明日未曾高热,那就表示没事了,之后好生调养便是。
殷暖闻言,面色微沉,让疾医去煎药,自己在床榻前守着。
“五郎君。”因田站在他身后,有些欲言又止。
殷暖未回头,只是吩咐道:“因田,让人看好王家娘子和舒玉楼,若有什么动静,即刻来报。”
“是。”因田点了点头,末了问道,“五郎君可是有什么打算?”
殷暖沉下面色,眼里有着狠厉闪过,似乎怕吵着昏睡的司马君璧,口吻却依旧是轻柔而和缓的,“仆自有分寸,有劳你了。”
自从殷暖亲自出门去找人之后,王禹慈就一直心神不宁的等着,不停的派人去司园看看他可回来了。眼见天色越来越晚,心里的不安几乎快要让她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院外忽然又有家僮匆匆来报,说是王家家主和殷家家主一起往院子的方向走来。
“什么?”王禹慈猛的站起身,不敢置信的看向那个家僮,“你刚说什么?”
“娘子。”云叶接着说道,“方才她说家主来了。”
“怎么这么快?”原本听说阿父过来,她是很高兴的,可是现在王禹慈心里正不安着,对王焕的到来便只剩下了不敢相信,“不是才让人送了信来说近几日才过来的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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