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的低声骂咧,“一群好色的猪!”
郭元振嘿嘿的干笑,“安大将军,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咳咳,不多说了,郭某去也!”
月奴的脸更红了,羞恼不已的对着郭元振的背影怒瞪了一眼,“无耻!”
薛绍叫来小二付了酒帐饭钱,“好了,我们也走吧!”
月奴乖巧的跟在薛绍身后,二人一同离开了来仪酒肆。临出门时薛绍感觉身后有人盯着他,回头一看,正好和二楼的楼梯口边某人的眼神撞了个对碰。
那个眼神,足以用“阴毒”来形容,恨不能把眼神变成两把刀子,在薛绍的身上戳出同个透明窟窿来。
它来自于一对细缝似的三角眼——武懿宗!
薛绍骤然停步,转身,表情一沉,眼中寒光一绽。
二楼的武懿宗心中斗然一慌,脚下不稳一个趔趄迎面栽倒,咕咚咚的就滚下了楼来,吓得一群食客、掌柜和小二慌忙上前搀扶。
“干你老娘!什么破楼梯,这么滑!掌柜,你这破店不想开了吗?!”武懿宗踏脚大骂起来。
薛绍和月奴哈哈的大笑,骑上马儿扬长而去。
回到住处,月奴刚刚掩上门,就急不可待的抱住了薛绍。
薛绍感觉到月奴的身子正热得发烫,两片红唇更是炽热无比,无比热情甚至可以说是豪情奔放,就吻到了自己的嘴上。
“月奴,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天塌下来了,也稍后再说!……公子,我要!”
……
食髓而知味,月奴真心感觉,原来做一个女人是如此的幸福与快乐。
痴缠,她压在薛绍的身上,都不想下来。
天色已近黄昏,二人身上都是汗如雨下,月奴仍是媚态百出乐此不疲。
“你想榨干我吗?”薛绍拎着她的脸蛋儿,貌似有点凶恶的低喝道。
“我好喜欢!……这应该就是世上最开心的事情了!”月奴抱着薛绍的脖子,湿粘粘的在他脸上亲吻了一口,安心又满足的将滚烫红艳的脸蛋儿贴在了薛绍结实的胸膛上,美美的闭上了眼睛,却仍在娇喘吁吁。
“月奴,我有重要的事情派你去做。”
“公子请吩咐。”月奴安静的伏在薛绍的胸膛上,如同梦呓般的呢喃道。
“打起精神,听好了。”薛绍认真的道。
月奴这才睁开了眼睛,认真的点点头,“是!”
“我让你带上一封我写的密信,回长安。”薛绍道。
“啊?”月奴一惊,“公子要赶我走?”
“住嘴,说了是办重要的事情,怎会是赶你走?”薛绍正色道,“你是我最信任的人,这件事情,我只能交给你去做!”
月奴连忙坐起了身子,扯过一件衣服披上,丰满的胸前掩饰不住轻微荡漾在薛绍眼前。
薛绍下意识的喉节一滑,真是一对儿瑰宝,绝对玩不厌、吃不够!
“你躺好了,别岔开话题!”薛绍有点恼火。
“我没有呀,我认真听着!”月奴委屈的道。
“咳……你那一晃一晃的,可不就是让我分神了?”薛绍伸手“怒”摸了她一把,将她拉得躺下。
月奴咯咯直笑,“公子请说。”
“并州这里发生了重大的事情,但又一时没有充足的证据可以正式的汇报给御史台。”薛绍说道,“因此,我只能密奏天后,给天后提个醒。让她想办法派人来处理。”
“如此重大,竟连裴公都处理不了,非要请动朝廷吗?”月奴有点惊讶。
“不行。”薛绍道,“如果真的事发,谁也处理不了,只能是天后亲自处理!”
“好,我去长安!”月奴咬了咬牙应承下来。虽然心里上很是接受不了在这样一个“如胶似漆”的情形下与公子分开,但既然是重大之事,月奴也只得狠下了心来。
“乖!”薛绍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马上披衣起床用自己随身带的钢笔写下了一封蓝田秘码编译的密奏,用行军油纸包裹好了,让月奴好好的藏在衣缝里,务必尽快将它带到长安交给太平公主,由太平公主秘密的转呈给天后亲阅。如果需要密码翻译,月奴便可以代劳!
在密奏里,薛绍把并州这里前后发生的一些事情都详细的对武则天说了,当然,绝对没有提李仙童有可能与武承嗣勾结的事情,只说了李崇义可能被软禁和架空甚至有性命之虞。如果并州大都督府发生了这样的内乱,大唐的此次北伐肯定会要受到恶劣的影响,所以,尽管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事情确实就是如此,但是防患于未燃、宁信其有不信其无,武则天现在身为大唐的最高执政人,绝对不会对这样的军国之危掉以轻心,必然会引起高度的警惕!
再者从私人的立场上讲,武则天一直都把李崇义和李尚旦视为政治上的劲敌,尤其是治管大唐北面半壁江山的李崇义。现在李崇义出了这样的大事,武则天怎么可能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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