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厮磨变烫。
瞿燕庭抖着睫毛眯眼睛,手臂都夹紧了:“别,别捏了。”
陆文迟钝了两秒,发现新大陆般:“瞿老师,你这里敏感?”
瞿燕庭声若蚊蚋地“嗯”了一声,又解释:“反正怪怪的。”
陆文停下手,但仍捏着没有松开,他一瞬间想到男孩子喜欢作乱的青春期,说:“中学男生都爱动手动脚,有没有被碰到过?”
瞿燕庭沉默片刻,回答:“……没人理我。”
脑海闪过叶杉的影子,陆文不小心问错了话,他若无其事地减轻瞿燕庭的难堪,说:“没人碰过就好,都是我的。”
陆文歪过头:“亲一下什么感觉啊。”
一股气息喷在耳边,瞿燕庭的身体里应激滚过一道电流,就像怕打针的人在消毒时拧紧了神经。肉/体的敏感加上这几天积攒的情绪,在陆文亲到他之前,他先一步崩溃。
“今晚留下来过夜。”
“只今晚吗?”陆文说,“我觉得小住半个月才够本儿。”
刚说完,门铃响了,黄司令飞似的蹿到了玄关。
两个人终于离开沙发,瞿燕庭被压得出汗了,一边起身一边抓起睡衣前襟扇风。他先打开灯,再看一下猫眼。
陆文问:“谁啊?”
“邻居。”瞿燕庭拧开门,熟稔地叫道,“阿姨。”
老太太住对门,看瞿燕庭一个人住,经常做了好吃的拿给他,一开门有些吃惊:“小瞿,生病了?”
瞿燕庭一愣:“没有……我挺好的。”
“脸怎么那么红?”老太太隔着花镜瞧他,“是不是发烧了?哎,这脖子上……起疹子了?”
瞿燕庭“啪”地捂住草莓印,脸色更红:“没事,我、我搞卫生来着,有点热。”
老太太说:“那就好,倒春寒可厉害了,当心着凉。”
“嗯,我知道。”瞿燕庭忙不迭点头,转移话题,“您拿的什么啊?”
老太太递上一只纸袋,说:“退休太没劲了,我报了个甜品班,课上做了不少小点心,拿给你尝尝。”
瞿燕庭接住道了谢,关上门,才发觉竟已七点多了,沙发上的手机一直闪,不断有业内的朋友祝贺今晚网剧首播。
陆文从浴室探出头,说:“多了一件大号浴袍!”
瞿燕庭道:“免得你露腚。”
“天哪,你好粗俗。”陆文洗把脸走出来。
瞿燕庭把纸袋放在茶几上,拿遥控器打开投影仪,使唤道:“你去书房把我电脑拿过来,一会儿网剧就播出了。”
陆文拐进书房,把笔记本电脑端到客厅里,在沙发和茶几之间的地毯上坐下,敲了下空格键,屏幕变亮,他喊道:“密码多少?”
“六个一。”瞿燕庭在厨房翻酒柜,拿了一瓶春节时的存货。
回到客厅,见陆文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表情有些凝重。瞿燕庭在一旁跪坐下来,朝屏幕一看,搜索引擎首页的输入框被点开,一长串搜索历史赫然在列。
陆文念道:“怎样对男朋友撒娇……”
瞿燕庭头皮发麻,急忙伸手挡住屏幕:“我借电脑给同事用了,都是她搜的……”
“真的?”陆文道,“你说过再也不骗我。”
瞿燕庭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支支吾吾地承认:“我……我就随便乱搜了一下。”
陆文一脸期待地看着他:“那你搜完怎么不实践一下?”
“我……学不会。”瞿燕庭企图关闭页面。
陆文一把捉住瞿燕庭的手腕,不依不饶道:“你跟我撒个娇试试,啊?你早点这样,我肯定早就跑来了。”
“撒你个头。”瞿燕庭挣了挣,“好不容易开机打通了,你又不接。”
是第二天晚上的那一通,陆文垂了下眼睛,说:“当时腾不开手。”
瞿燕庭懵懂地:“在干什么?”
陆文当时泡在浴缸里,想起和瞿燕庭游泳的那个晚上,手机在毛巾盘中振动的时候……他挨近些,坦白道:“在打/飞/机。”
耳根烘热,瞿燕庭无处躲,抓住陆文的肩膀埋上去。
心脏跳得很响,陆文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瞿燕庭的耳垂,在对方的颤抖中,他说:“瞿老师,我想跟你上床。”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更晚了,其实写完了,怕被锁一直删删改改,搞得我也不知道怎么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