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好像追求对错的经过往往都是一个个排除异己的过程,同行是冤家,这话说的一点不假,此刻在凌霄的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所有人看向他,都在等待一个答案,想要最终论出一个对与错、是与非,并且乐此不疲,俗话说的好,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亦无穷。
此时凌霄看着眼前的几人,心里面突然多了一种明悟。
“嘿?我说小子,你为什么不说话?赶快回答‘无量天师’提出的问题啊!怎么,不敢说?该不会是被拆穿,感觉无言以对了吧?”
钟健在一旁开口,此刻好像一只斗胜了的公鸡,眼睛里满是热切,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着凌霄出丑,说道。
“钟健你给我闭嘴,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面对钟健的讥讽,黄月蓉在一旁听着心烦,不由出言呵斥道。
“嘿?我说黄月荣,现在应该是你闭嘴才对吧,看看你都找来了一些什么人,这就是所谓的得道高人?我看也没高到哪儿去,面对‘无量天师’的质疑,竟然连话都不敢说了,这还不恰恰说明了他就是个骗子?”
钟健嘿嘿怪笑了几声,与那老道对视了一眼,而后对着黄月蓉又是一番冷嘲热讽。
“钟健你给我说清楚,究竟谁是骗子?凌先生既没有骗吃也没有骗喝,而是一门心思的想着为我们黄家解决问题,你凭什么诬陷好人?就是不像某些人,赖在我们黄家不走,也不知道暗地里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黄月蓉气的俏脸发白,对于钟健更是恨得咬牙切齿,在一旁狠狠的道。
“黄月蓉,你说谁在你们黄家赖着不走?我钟健大老远的从赣南来到中海,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舅舅以及大表哥?还不是为了你们黄家?你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枉我从大老远的地方专门请来一位真正的得道高人,并且及时地拆穿了骗子的真面目,你不感激也就罢了,竟然还恶语相向,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钟健本就是个浑人,听到黄月蓉大庭广众之下揭他老底,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也不分时间场合,指着黄蓉破口大骂道。
“钟健,你。。。”黄月蓉气的娇躯轻晃,指着对方说不出话来。
“够了,你们还嫌丢人丢得不够是不是?人家正主还没有说什么呢,你们这两只小鬼在旁边瞎捣什么乱,都给我一边呆着去。”
黄老爷子此刻脸色有些阴沉,大声呵斥着两名小辈,一股无形的气场笼罩了整个房间,感受到老爷子动怒,吓得黄月蓉与钟健老实了不少。
黄月蓉主要是怕自己的父亲气坏了身体,而钟健则是害怕老人家再站出来揍他,因此一时间场内清静了不少。
“凌先生实在不好意思,你看这事闹的,钟健这个臭小子不会说话,还请凌先生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一个混人一般计较,不过,方才无量道长所说,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不知道凌先生的意思是?”
黄老爷子这话说的有些委婉,但实际上却是在逼宫,在他眼中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总归是要有个结果的。
“早年间,我曾跟随师傅游历天下,可以说,除了高原地区以及北部沙漠,足迹踏遍了大半个华夏。”
凌霄终于开口了,他有些淡然的看了一眼黄家老爷子,而后对着众人缓缓说道。
“还记得那时候,我们走街串巷,天南海北,一路上我师徒二人经历了太多太多的磨难,曾经被人驱赶过,被人放狗咬过,也被人辱骂嘲笑过。”
“我师傅曾经言称自己是大神通之人,一言可定人生死,一意可令地覆天翻,于是我就问他,既然你有大神通,为什么要我们平白受那些普通凡人的气?”
“结果我师傅当时是这样回答我的,他说,普通人比之我等如蝼蚁,我等比之天道亦为蝼蚁,既然都为蝼蚁命,又何来高低贵贱之分?又为何在意他人看法?要争便与天去争,与蝼蚁相争实为蠢不可及。”
“当然了,那时候我一直以为师傅是在吹牛皮,到现在我也一直这样认为,可是就在方才,我似乎突然顿悟了当初师傅说的那番话,蝼蚁争命,实在愚蠢!而且蠢不可及。”
谁也没有想到,凌霄一番话连消带打,虽然没有正面回答老道提出来的各种疑问,但是却在另一方面讥讽老道是为了彼此同行间的争斗,如同蝼蚁般,这是一种境界上的拷问与歧视,让坐在一旁的黄老爷子眼中连连闪动着精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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