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放弃了!你别打主意吸干我了,此处规则是上仙所定,杀我无济于事。”
裴练云看它一眼,收回了灯。
当然,堕仙本就偏阴邪,堕仙墓灵这种存在,是完全没有信誉可言的。这次之后,它还折腾了好几次,直到它完全无法弄明白,裴练云手里的东西到底是收回了还是隐藏在外。
墓灵最后终于真正的放弃了。
它从东方叙身体内撤离,东方叙好像瞬间力量被抽空,软软地倒在裴练云的怀里。
裴练云抱紧了他,面色平静,手却颤抖。
东方叙的声音幽幽飘出:“师父再抱紧一点,弟子就快没呼吸了。”
平常的语调,缓慢慵懒,裴练云一听,就知道这是真正的他了。
她把脑袋埋在他脖颈边,许久没有说话。
东方叙探手搂住她的腰,翻了个身,仰躺着抱她。
裴练云哪里能压着他,啪地拍开他的手,寻了他身边位置坐好,以手探脉,查看他的身体情况。
头顶上方的光球已经幻化为巨大的龙头,铜铃般的眼睛盯着下面对它来说小如砂砾的两人,声音依旧暗哑,却带起了狡诈:“天劫之力必由你们这些闯入者来消耗,我虽然不会主动救人,但你作为炉鼎救他的效果这一点我绝对没撒谎。”
裴练云若有所思。
墓灵大笑起来,意味深长:“谁为炉鼎谁留存,我则实现留下那人的愿望。”
猛烈的罡风乱卷,裴练云抱紧东方叙,再次睁眼,周围已经不再是一片黑暗。
红纱软榻,香烛缭绕,朦胧的光线,微微的静夜清风,将纱帐映衬得若隐若现。
这香软又充满色|气的氛围,安静得仿佛刚才的骨龙从未出现过。
东方叙靠在水色软垫上,墨发垂散,脸色苍白,一双凤眸迷离暧昧。
裴练云给他号脉收回,比起刚才的微弱心跳,他此刻的状态要好得多了,看来墓灵为了可以方便使用他的身体,一定程度上修复了他身上的损伤。可惜这里环境虽不黑暗,她依旧没法使用神识,看东方叙的体内情况究竟怎样。
她这边神游,不知不觉间,温热的呼吸距离她极近了。
“师父……”
修长的手指突然贴住了裴练云的脸颊。
裴练云一怔,他何时坐起来的?
东方叙的手擦过她的耳垂,伸入她如瀑柔顺的长发里,扯下了她的发带。垂散的发丝微微遮挡了裴练云的视线,直到他压上她的唇,舌尖轻舔她,她才猛地眼眸一缩,手指动了动,却没有拒绝。
她没有拒绝,他的手就得寸进尺,直接伸进了她的衣襟,拉住了最里面的衣带。
只要他稍一用力,小巧的肚兜就会滑落。
裴练云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腕。
他的身体明明那么冰凉,掌心却热得可怕。
东方叙垂着眼眸看她:“师父?”
裴练云听了墓灵的各种解释,其实有点似懂非懂,看东方叙的动作,似乎在延续墓灵的动作,她没有拒绝,他触碰她时,她心里也好像被点燃了一把火,将四肢都烧得滚烫。但她满眼狐疑:“双修是要这样?”
东方叙:“或许吧。”
她柔滑的肌肤就在他手下,那温软的感觉让他的声音都堵在喉咙,压抑暗哑。
裴练云还是不相信,直接往下摸去求证:“能有那么硬?”
东方叙被她的小手抓住,那轻柔温软的手指不时捏一捏,让他浑身都快硬了!
他凤眸眯起,眼睛都快变得血红,咬牙:“师父!”
裴练云正惊讶于与她回忆里完全不同的形状和硬度,原来墓灵真的没骗她,虽然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容纳不了这么大的进去。突然天旋地转,她被他直接压倒在软榻上。
她的长发如最柔软的丝锦铺洒开,幔帐轻扬,美人如佳肴,柔滑细嫩就待品尝。
东方叙定定地看着她,目光暗沉,只恨不得一口口将她咬下吞咽。
偏偏她视线清亮得如山泉,面色虽红,被挑起的是身体本能,却并没真正动情。
她的视线落在他俊美好看的轮廓上,问:“为何是我躺着,阿叙要我做炉鼎?”
东方叙敛目:“当弟子触碰师父的身体的时候,亲吻的时候,独占的时候……师父知道怎么反应吗?”
裴练云摇头。
她修炼火系法术也从未像现在这样,仿佛从内燃到外,热得她都快融化了。
东方叙唇边弯起淡淡的弧度,倾身覆着她,舔着她的耳垂,轻声低语:“弟子教你。”
裴练云睁大眼,感受到他的手不急不缓地在自己身上游走,听到他难耐的呼吸,连她的胸膛起伏也大了起来。与此同时,更浓的血腥味也渐渐弥漫,她心跳虽快,眉头却微蹙。
这双修果然是个体力活,他如此缓慢的动作,也拉扯到他身上的伤口了。
就在东方叙撕开了她的衣襟时,她突然翻身,直接把他压在了榻上。
两人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倒是更为暧昧紧密。
东方叙抬眼,眼底是隐忍的火焰,声音越发暗哑:“原来师父想在上面。”
裴练云:“那个龙骨残魄谎话连篇,但最后一句怕是真的。”
“所以?”东方叙瞟了眼周围漂浮的火焰禁制符咒,裴练云倒是很有想法,直接用古莲燃灯施展符咒,把他给绑了个大字,让他丝毫不能动弹。
裴练云一件件脱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里面如剥了壳鸡蛋般白皙滑嫩的身体:“我会按它的方法先寻了你做炉鼎,天劫之力我来承受,规则所限,它定会放你安然离去。”
东方叙盯着她绝美的身躯,缓缓开口:“师父不想活了?”
裴练云的动作稍微一滞,她一直努力地活了那么久,会不想活着吗?
但是此刻她的心情居然无比平静,就像当年面对惨声尖叫的火海、青苏挣扎绝望的眼睛时,没有丝毫动摇。
轻纱飘过,瞬间遮挡了她的视线。
“想太多总是会累的……”她依着方法,软软地伏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