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我有时候也会被他搞糊涂。”
方舜一脸不信,反问:“不会是你在装糊涂吧?”
沈磬磬呆了呆,尴尬地低下头翻起剧本:“怎么会。”
“你脸红了。”
沈磬磬心突突地狂跳起来,手一抖,差点把那页纸给撕下来:“什么?没有,说什么呢。”
方舜却把头凑了过来,看得越发仔细:“真的,耳朵都红了。”
“不是,刚才做造型时吹风机太热了。”沈磬磬好不容易摆出点架势,“我去李导那看看什么时候轮到我。”
接下来一天,沈磬磬都处在一种莫名的燥热状态,就连李导都很奇怪地问她是不是很热,怎么老是脸红。
沈磬磬确实很热,到了下午这种感觉越加严重,开始头昏脑胀,终于在收工的时候熬不住了。ada上前搀住她,刚碰到她的手禁不住叫道:“好烫,磬磬姐,你是不是发烧了?”
原来她老是脸红,是因为发烧了……
沈磬磬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头还是那么疼,鼻子塞住了,嗓子干得冒烟,抬手摸了摸脸,手很凉,脸很烫,像是冰块触到了热铁。
沈磬磬去摸床头灯,可摸了半天没摸到熟悉的开关,她突然意识到什么,人也登时清醒了,急急忙忙起身下床,摸索到门口,一拉开门就喊:“ada,船长,这是什么地方?”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沈磬磬下意识眯起眼,然而仅一瞬间她已经看到客厅里站着的六个人,一道雷光劈开她混沌的脑袋,生生把这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塞进来。
有三张意料之内的面孔,ada,船长,ted,还有三张不在意料的面孔,郑氏,季浛,还有宁末离,几个人间剑拔弩张的紧张感立即从四面八方袭来,然后钻入沈磬磬的皮肤,阻塞她的神经,令她的头更疼了。
她大概把脑子烧坏了,沈磬磬抚额,转过身:“我再去睡会。”
这一定是恶梦,大恶梦!
“你醒了?”
宁末离的声音一起,沈磬磬立即睁开眼,然后无望地发现这是现实。
沈磬磬咬牙挣扎了一小会,忍着头疼认命地转身面向六人:“好吧,谁能跟我说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宁末离走到她身边,手里拿着一件大衣,轻轻披到她身上,然后说:“你着凉了。”
她当然知道她着凉了,她问的是现在什么情况,怎么会出现这种见鬼的组合。
ada善解人意地解释道:“磬磬姐,你发烧了,我们就先把你送到这里休息,然后,宁总说他的家庭医生马上会过来给你看病。”
沈磬磬皱起眉:“这里是?”
宁末离的食指穿起一枚钥匙,晃了晃:“公司给你安排的房子。”
郑氏立马跳出来冷哼道:“磬磬,你可以住自己家,干嘛要住在这里?”
“磬磬的别墅离这里很远。”ted阶级立场鲜明。
“我没说别墅,”郑氏拉过季浛,指着他说,“季浛的家不就是磬磬的家。搞出这么个房子,也不知道打什么主意。”
宁末离抬起下巴,视线如冰制的羽毛,落在季浛身上。
“还有,”郑氏对ada和船长严厉道,“你们都知道沈磬磬的丈夫是谁,她生病这么大的事竟然先找老板这个外人,要不是你们通知ted时我就在他边上,季浛岂不是永远不会知道他老婆生病了!”
郑氏言辞凿凿,ada不敢吱声,船长耐不住脾气嘀咕了句:“他们都分居了。”
他刚说完,宁末离突然发出很轻的笑声,这一声淡薄得很快就消散在空气里,却让气氛陡然之下。
季浛走到宁末离面前,俊秀的脸上面无表情,唯有那双眼睛里散发的光芒凉到人心底。宁末离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神情,他们一般高,可他偏偏拿凤眼斜睨季浛,嘴唇轻抿,说不出的倨傲。
第一次正式见面如果只是暗藏汹涌的话,这次他们几乎是把那层波涛掀到了水面上。
季浛先开口:“我想没有必要等宁先生的家庭医生到,我就是医生,这点小毛病我可以给磬磬看。而且,也不劳烦宁先生,宁先生这么体恤下属,我替磬磬表示感谢,不过,照顾磬磬是作为丈夫的事。”
他若有若无地在“丈夫”二字上加重了语气,听在宁末离耳中简直让他耳膜阵痛。
宁末离的右手抚摸着左手的钻戒,他身边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极度不爽的征兆。然而,就在所有人以为宁末离会用最尖酸的宁氏毒舌刻薄掉季浛时,他忽而笑了笑,用温柔到诡异的语气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尊重磬磬,不如问问她的意见。”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自个想了想后面的剧情,好激动,哈哈~
哦,再次说明,女主叫沈磬磬,读qing~~~
这么纯洁的文还会出现口口,唉。。河蟹大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