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样,师傅一定会想尽办法替你找齐的,你别想太多。”
为了徒弟,说什么,慈真掌门身上的降,一定要解。
“谢谢师傅,不过局里那么多事,你哪有时间替我寻那个东西。”江姿婳道。
“师傅请假,感动吧。”
江姿婳微笑:“是挺感动的,不过,师傅,时局也说有他在,让我别担心。”
那边,李汉山怔了两秒,“啊?”然后,口气惊讶:“时局真这么说了?”
“恩。”
如果时渊真要管江姿婳的事,能寻到那三样东西的机会可是大大提高,李汉山:“时局在不在,你把电话给他,我跟他说两句。”
“他出去了。”
既然不在,只能李汉山亲自打时渊手机号码。
“师傅打过去。”
“恩。”
挂断的嘟嘟声响起。
客房,门窗皆开,夜里风徐徐的将花香吹来,轻轻一吸气,就能闻到令人心旷心怡的香气。
趁着空闲,江姿婳四处走走,熟悉地理位置。
老年要是能在这种天然风光的地方养老,再适合不过。
至少,江姿婳是很欢喜的。
有山有水,还有温泉。
如果,还能种上一片属于自己的花园,那就更完美了。
走走停停观赏了十多分钟,回去时,刚踏入院门口,便看到时渊住的客房的门,是打开的,隐隐还听到声音。
步伐忍不住加快,走到门口时便停下,只见,时渊站在窗前,手举着电话,淡漠慵懒的听着那头李汉山长篇大话,话题,自然是围绕着江姿婳的。
李汉山跟徒弟通完电话之后就打了时渊的手机,可惜,一直没接通,于是,他就一直打,终于,打通了,实在是欣慰。
他说了好几分钟。
时渊冷回:“客套的话说完了?”
“差不多。”
“挂了。”
李汉山:“····”忍不住急喊:“等···”
然而,通话还是无情的被时渊挂掉。
大佬得罪不起,再见!
电话挂之后,江姿婳敲响门,方才走进去,问:“要吃面吗?”
时渊回头,见她踏着轻盈的脚步进来,眸光浅浅的看他。
没有拒绝。
“恩。”
去煮面前,江姿婳又转告他后面有温泉,以及净房所在方向。
夜色更深。
已经洗漱干净回来的时渊,黑眸冷冷的瞥着院口。
煮个面,需要花费这么多时间?
直至,江姿婳终于踏进他能感知到的方位,冷漠不已的神色,才有所缓和。
院前两边的海棠树枝被风吹起,树叶摇晃着。
江姿婳拿着托盘,端着面,踏过台阶,往里走,在旁侧,还有个面目清朗的昆仑派的弟子跟着。
那是她去厨房煮面时碰到的,对方有吃夜宵的习惯,心地善良,知道她端着面不方便拿灯,便一路提着灯,照明,还送了一壶自家门派酿的果酒。
“小心台阶。”
对方善意的提醒。
江姿婳朝他笑了下。
眉眼盈盈的,在黑夜里,格外迷人。
房里,站在窗口的时渊,恰是看见,眸眼深深的,目光未曾移开。
呵。
到门口时,江姿婳跟人家道谢。
这名弟子忙说不用,脸上同样笑意满满的,忽是,感觉到一股冰冷的视线投来,他笑容一滞,“我先走了。”
“我送送你。”
这名弟子僵硬的点了下头。
江姿婳把面放下,打算送他出院子。
“好吓人,这妖力高深的大妖,跟普通的妖,就是不一样。”这名弟子突然低声呢喃。
周围安静,他呢喃的这句话,江姿婳有听见,忍不住替时渊说话,“他,不吓人的。”
“是吗?”小鱼想了想,又道:“可能我不是你们特殊管理局的,所以没有特殊对待。”
刚才他站在门口,一股绵绵含针的锐利包裹全身,呼吸困难,对方气势太强,不过短短几秒时间,他差点腿软跪下了。
送完人,江姿婳再回到房间,便看到时渊清贵优雅的立在桌子旁边,唇角正要微微牵起时。
时渊冷不丁的来一句,“不准笑。”
“什么?”
江姿婳笑意顿住。
“不好看。”
“······”
莫名其妙傲慢着一张脸就说她笑的不好看,有点气,怎么办,她决定暂时不理他。
默了两秒,江姿婳恍若未闻般,“面糊了就不好吃了。”然后,走过去,端过自己那碗,“我回房了。”走两步,突然醒起那壶果酒,转身回头拿。
回到自己房间时,才发现时渊跟在后面。
“你跟过来干什么。”
时渊眸光掠过她手中的酒壶,“你说呢。”
江姿婳拿过桌上一杯子,往里倒了些,然后把整个酒壶递过去。
结果,酒壶拿了,时渊还伫在原地。
“面要糊了。”江姿婳提醒,间接在赶人。
时渊眸光未曾从她身上挪开,眸光深沉,难以揣摩,只听,他嗓音低沉清冽:“脸花了,记得洗干净。”
“···”
江姿婳恍然,不由抬手摸了摸脸,好会儿,一张脸还严肃着,刚才直接点说明白不就好了,幼稚!非得捉弄她,她在心里腹诽。
刚才,时渊好似还笑了吧,虽然掩饰的快,但还是看见了。
傲慢又坏心眼的家伙。
真拿他没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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