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白凤那一世刚好是个和尚,出来游历,他途径雪国,那时,城外,那些子民的尸体已经在风吹日晒下化为干尸,雪城上空,怨气冲天,当时,凭他一人之力还无法化解数不清的冤魂遗留下来的怨气,随后,召集不少修行者,在那呆了七天七夜才化解。
而雪国之所需没有记在在史册,或者野史,估计是当初这场屠杀太有损他国的国威,亦或者其中还有其他因素,不过那都不是路白凤当时该管的。
江姿婳问,“那雪国的圣女呢?”
路白凤耸耸肩,“不清楚,只是听说他们被周国的士兵掳走,之后,再杳无音信。”
他又道,“我倒是怀疑,雪国圣女蛰伏千年,回来复仇了。”
这上千的村民被绑在木桩上受刑,说不定就是对方的一场预示,警告。
江姿婳似乎挺认同他的说法,就好比那个从幽冥逃走的神使,如果他背后无人帮忙,一个外来入侵者,是如何在湘西将白莲教发展的如此迅速。
上千年的仇恨,又关如今现代人什么事,从头到尾,人间大劫亦是人为所致,少不了他们在背后牵引。
只是当时雪国国破人亡,倘若还真有幸存者,他们一心寻仇也理所当然,不过他们无辜,可我们也无辜。
一旁,时渊见江姿婳跟路白凤聊的投机,撇了一眼,默默收回,就允许你们多聊五分钟,多一分钟都不许。
酒店送餐极快,他们说话间,服务员已经送早餐进来。
路白凤鼻子动了动,注意力瞬时被转移,“好香。”
他目光一转,看到桌上摆放的丰盛早餐,一个眨眼,已经坐到了餐桌上,他眼神示意,“我可以吃吗?”
江姿婳微笑点头。
得到同意,他手抓向一块吐司,但还没碰到,就被时渊拍掉。
路白凤捂了捂自己的小爪子,“姿婳说可以吃。”
时渊轻哼一声,一脸淡漠。
路白凤笑的谄媚,“所以你要跟你媳妇唱反调吗?”
时渊没说话。
江姿婳走了过来,解释,“时渊不是不让你吃,是让你先洗手。”
果然,知夫莫如妻。
“哦~”路白凤一阵风似的跑进卫生间洗手,只是五六秒的时间,他就又回到位置上,抬手迅速的抓起一块吐司扔进嘴里。
早餐愉悦的进行中,只是,路白凤是第一次见他们的相处模式,对时渊宠着江姿婳的那股劲,真觉得史无前例,这心细的连衣食住行一并兼顾,仿佛江姿婳是什么娇弱的小花,需要万分呵护。
谈恋爱都是这样子的吗?
路白凤越看越好奇。
还是说只有时渊这大妖会如此丧心病狂。
时渊把杯子递过去,“宝宝,喝杯牛奶。”
江姿婳接过。
牛奶是温的,味道很纯。
喝时唇角沾了奶白的水渍,时渊瞥见,眸一暗,抬手帮她擦干净。
如果不是有碍眼的电灯泡在这里,他就可以用另一种更直接完美的方法舔干净。
在时渊想喂她喝粥时,江姿婳耳朵有点红晕,犹豫了两秒,还是张开小嘴。
滚烫的粥被时渊吹凉不少,温度刚刚好,粥香四溢,米软软糯糯。
吃了几口,江姿婳道,“你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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