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和夫人也有意为她与墨寒夜立下亲事,但先皇一直不肯松口,这门亲事便也就没有作数。
再后来,先皇驾崩,墨宗平抢走墨寒夜的皇位。
致远候秦海明与秦夫人,是不愿意秦蓉再与墨寒夜有什么瓜葛,自然也不会答应让她再嫁给墨寒夜……因此,不但一家人以秦蓉身子体弱需要搬离京城养病的理由,远离了墨寒夜母子俩。
这么多年来,不只是为了要断绝与他们母子俩的关系,不被墨宗平疑心。
也为了断绝秦蓉对墨寒夜的心思。
可偏偏,秦蓉对墨寒夜情根深种,即使离开京城中这么多年来,也没能让她打消想要嫁给墨寒夜的心。
秦夫人眼睁睁看到她将花瓶打碎,花瓶落地的声音清脆而又响亮。
“还不收拾干净?”
秦夫人眼皮子也没有抬一下,只对一旁的丫鬟沉声说了一句。
丫鬟忙上前收拾花瓶碎片,秦蓉像是一头焦躁的豹子一般,不断的在正厅内来回踱步。
“娘!你赶紧给女儿想想法子啊!表哥明显被那小贱人迷惑了心,要是长此下去的话,那小贱人定是要嫁入府王府了!”
秦蓉转过身,冲着秦夫人着急的说道,“您没听到吗,就连那小贱人的母亲,今日也去楚王府了!”
若只是盛清宁去了楚王府,秦蓉还以为她不过又是去痴缠墨寒夜,倒不会有太大的危机感。
毕竟,她既是没有在京城居住,但这么多年来耳边关于楚王如何厌恶盛家小姐、盛家小姐是如何不要脸的痴缠楚王的事情,也都是如数家珍,自然没有将盛清宁放在眼里。
但是,盛夫人也去了楚王府。
这事儿阿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其中寓意,怕是有些深长啊……
“着什么急?”
秦夫人这才抬起眼,将手里的茶杯放在桌子上,有些不悦的看着秦蓉,“蓉儿,娘早已告诫过你!”
“断绝了对墨寒夜的心思,莫要再生出想要嫁入楚王府的念头!昨日你父亲早朝回来,便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了,如今墨寒夜行事愈发猖狂,已经引起皇上不满。”
“若是皇上对楚王府生出忌惮之心,势必要铲除楚王府!”
“在这种关键时刻,你就收起你的儿女情长吧!”
秦夫人毫不犹豫的说道,“如今咱们既然已经回到京城,就势必要遵从京城里面的规矩,万事都要以皇上的想法为重,莫要做出害己的事情来!”
“你瞧瞧,当初的墨寒夜母子俩,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秦蓉知道,秦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她爱慕墨寒夜多年,这份情意岂是说断就能轻易断掉?
“娘,你口口声声都是为了咱们致远侯府!但是女儿的终身大事,又岂能马虎?”
秦蓉不高兴的在一旁坐下,眉头紧皱,“女儿就是爱慕表哥,就是想要嫁给他!”
闻言,秦夫人脸上的不悦愈发明显起来,“荒唐!”
她拍了拍桌子,冲秦蓉轻声斥责了一句,“你是咱们致远侯府唯一的嫡女,你的亲事关乎咱们致远侯府的将来!”
“若是爹娘成全了你,当真让你嫁给墨寒夜,岂不是将致远侯府推进火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