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了一层黑沉沉情绪,在她那一声声轻软的话后,忽然抬手在安朵想要退开的时候掌握了主动权的吻着她。
房间内的气氛霎时间从寒风呼啸变得夏日炽烈,封景虞跪在地上的姿势变成了拦压在安朵的身上,直到十来分钟过后封景虞忽然浑身一震,而后深吸口气在再继续下去或许会发生某种事情的时候退开来,站起身来努力平复着自己身上的火气,低头看了看安朵也喘气呼吸、眸光潋滟、红唇晶莹的模样,连忙移开目光,深吸口气道:“你先自己敷脚,我去洗手间一趟。”
去干什么大家都懂!
安朵缓过神来靠在沙发上不由得噗嗤笑出声来,语气愉悦而恣意笑容明媚得封景虞简直又想捏几把她的脸,封影帝脸色一黑,威胁道:“再笑待会儿后果自负。”
安朵眸子弯成月牙,一看心情就很是不错,根本没将封景虞的威胁放在眼中。她此时完全就是有恃无恐,对方既然中途结束了那么肯定就没有继续的可能性,所以她可以说是尽情的撩拨着此时隐忍不发的封影帝。
封景虞脸色更黑,但偏偏却是拿她没办法,盯着她笑意盎然的脸蛋咬牙:“要不是看你受伤……你给我等着!”说完大步转身朝浴室走去砰的关上房门,不一会儿浴室内就传来稀里哗啦的水流声。
客厅外安朵听着水流声低头看向自己脚上已经好了不少的伤口,脸上然后转身就朝车那边走去。他如此决断的原因是很明显的看到安朵的脚背处开始肿了一小块,完全不是安朵所说的根本没事。所以任凭安朵怎么拒绝,他都一意孤行的抱着她回了车内,然后吩咐司机去了最近的医院。
一系列的拍片和诊断后,医生诊断为踝关节挫伤并没骨折,需要冷敷和喷药,而明天早上应该好的差不多了,最近不能做剧烈运动。
从医院出来,安朵手中提着一些药被封景虞抱在怀中,眼看天色已经开始渐渐变暗,她就着这个姿势抬头看向封景虞的下巴,忍不住戳了戳对方的下颚,忍不住吐槽的问道:“你是不是想说我自作自受。”其实她自己都这么认为,不仅自作自受还特别的好笑,出国第一天就遇到这种事也真是醉了,最郁闷的是这还是她自己搞出来的。
“的确自作自受。”封景虞冷着脸低头瞥向她,然后走出医院上了车:“今天的行程全部取消,我们直接回酒店。”
眼看封影帝脸色十分不善,作为罪魁祸首的她暂且没胆子问到底是回他这边的酒店还是送她回拍摄方预订的酒店。一路温顺得不可思议的任凭封景虞摆弄,等他带着自己进了酒店房间,然后找了客房服务要了冰块蹲下帮她敷脚,她才缩了缩脚趾:“我自己来吧。”
封影帝给予她的回答是格外睥睨而冷沉的一瞥,瞬间将她到了口中的话全部咽了下去,感受到凉的透骨的冰块和封景虞微凉的指尖在脚踝处碰过,而整个酒店套房的气氛却是沉寂的可怕,似乎就连呼吸一口空气都觉得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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