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手,故作不解道:“你有时候为什么要自称自己是本座呢,明明就想说我,非得改口一下。”
刚才还傲气得不得了的九尾腾然涨红了脸、岔岔不平的瞪着景奚,甩手转身就要走:“要你管,本座喜欢!”
这边厢工作人员礼貌的提议道:“向先生,待会儿就要拍吊威亚的戏份了。要不然我们下楼吧,在楼下更能看得清楚。”
吊威亚?
向建林眉头一皱看了下三层楼的高度,忍不住黑脸:“这么高,就让她绑着一根那个就飞下来?”
再次拍马屁仍旧拍到了马腿上的工作人员抹了把冷汗连连解释:“您放心,我们的威压是经过国际超高标准定做的,下面还铺设了泡沫垫以防万一决不会出事。”
向建林仍旧铁青着脸,瞥了眼前边正在拍戏的安朵,到底点头:“下楼。”
三楼的高度不算矮看下去还是有些高度的,看着如此信誓旦旦的工作人员,向建林勉强压下担忧走了下去。果不其然看到楼下扑了很厚的几层泡沫缓解待会儿从高空落下的压力,而另一边也确实有剧组的工作人员谨慎的调整着威压,这才勉勉强强的点点头,抬头看向三楼处。
此时云帆和安朵仍旧在对戏:“可是我觉得明明我更好听。”云帆狡猾的忽悠着。
“是吗?”对某些事情格外没常识的九尾犹豫了一下子:“但以前有人告诉我,本座更威严。”
原来从头到尾时不时的在我和本座之间晃荡的自称只是为了威严,景奚忍不住想喷笑,但看着此时小九纠结头疼的模样连忙又忍了下去。
恰在此时一阵刺耳的尖叫声从楼下传来,只听有人恐惧大喊:“救命,有人要跳楼。”
正在说笑的两人齐齐的转过头去,瞳孔一缩就看到了对面楼顶上站得高高的一个女孩子。景奚脸色一变,急忙抓住九尾的手:“小九。”
却见此时对面楼上一个抛物线直直的朝楼下落了下来,在一片尖叫声中只见安朵蹙着眉头低声骂了一句烦死了,随后脚尖一点她飘然的飞了出去。
此时镜头是从空中直接给了安朵一个正面镜头,她裙摆骗钱飞扬、在空中飘动的姿态优雅而灵动,镜头俯冲而下,比起旁边人向建林却是紧张的手足僵硬。紧张的盯着那根绑着自己女儿生命的细细长线,一股前所未有的紧张几乎破出喉咙。
他尚且年轻时做生意狼狈至极都未曾这么紧张过,双拳紧握脸色寒霜。简直想马上告诉安朵别演戏了,你只需要开心的花钱玩乐就好,爸养你一辈子!
但恰在此时蓦然传来一声倒吸口气的声音,只听有人尖声恐惧的叫起来:“天啊,威压断裂了。”
向建林脸色大变,猛地一抬头看到的就是绑着安朵的那根线在空中断了,而后她的宝贝女儿犹如蝴蝶一样直直的落了下来,向建林想也不想的大步冲了上去,脸色寒得犹如深渊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