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问什么?”艾达脸色铁青又委屈的咬牙切齿,一双眼睛一直怒视着安朵:“她都在这里住下去了,你还要说什么?”
都说的这么明白了,安朵要是还不了解怎么回事就是白痴了,冷着脸根本不欲和这个突然袭击的疯子说话,看向管家淡声道:“你们自己解释吧,不过我希望解释完后她给我道歉。”平白遭受这种无妄之灾,还是在头疼难受的时候,她心情当然算不上好,也没心思对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解释的意思。但现在这种场合不适合她责问指责,她的精神状态也不适合再让她强撑着站在这里。
管家脸色同样不好看,看着安朵铁青的脸色,绷紧着面颊颔首应是,然后看向艾达.贝文,深呼吸口气沉着脸道:“艾达小姐,我能请问您是听到了什么消息来这里的吗?”
艾达不蠢,只不过是一时怒气上头,此时听到安朵和管家的对话乍然一愣,然后错愕而直白的询问道:“难道她不是阿诺斯的新情人?”
安朵正低头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闻言冷笑抬头:“对不起了,我还真的不是,也没兴趣是。”
把一位尊贵的有婚约的小姐大庭广众的说成是其他男性的情人,这实在是太冒失的一件事,管家眉峰紧皱,冷声道:“贝文小姐请您慎言,安小姐只是暂时住在这里的客人,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种关系。”这位绅士而谨慎的管家不动声色的改变了称呼,显然对艾达.贝文的做法很是恼怒。
难道真的是她弄错了?艾达愣了一下,忍不住质问:“可是她为什么住在这里?”
安朵轻轻嘲讽一笑,懒得理会她,转身走进了房间坐到沙发上。她头疼的很,不想和这种根本不能沟通的人说话。
博特管家脸色铁青,严肃的道:“他们是朋友,安小姐是封先生的未婚妻,借住在这里是应该的事情,您不能仅凭借这种莫须有的荒唐言辞就欺辱一位淑女。”
艾达.贝文愣了一下,连忙辩解:“我没有。”
安朵低头看着手臂,此时一条十厘米长的划痕从胳膊肘到手腕附近,抓开皮肤发红的渗出血丝来,安朵盯着胳膊看了半响,心里窝火之余不由得自嘲庆幸,还好没抓到脸上,否则那可真是惨不忍睹,她还要靠这张脸拍戏呢,被这么抓一下她可承受不起这种灾难。
另一边,艾达.贝文在博特管家面前茫然错愕的蓦然醒悟过来自己打错了人,甚至于得罪了一个不能得罪的人,她脸色难看的咬着嘴唇,有些不甘心的迁怒嗫嚅道:“今晚不是有拍卖会吗,她为什么没去拍卖会?”否则怎么会让她胡乱误会。
在她看来,封景虞肯定会带着他的未婚妻去拍卖会,所以留在这里没去的人肯定有问题。再加上那个似是而非的电话,她一时气不过就从去拍卖会的途中让司机开车来了这边,结果竟然闹出这么一个荒唐的结果。
安朵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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