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扒光、就这么披着一件外套蜷缩在那里,脸上的浓妆早就化成了一团乱七八糟的颜色,头发也是乱糟糟的,整个人要多丑有多丑,配合着她以前刻薄、跋扈尖锐的态度,就算知道她可怜,也很难对她生出同情心和好感。
这位保镖先生冷眼看着她哭完,仍旧面无表情毫不怜惜的说:“这件事我已经告诉了老板,大概两个小时后他会到这里,小姐你要先到附近酒店洗漱一下吗?或者……”他扫视了向婧一身青紫痕迹:“还是去医院。”
为什么要去医院,答案实在是太简单不过了。
向婧浑身一僵后忽然愤怒的崩溃的直起身来尖叫:“我没让他!上!他裤子还没脱,我没被!强!女干!”
保镖皱眉,不为所动:“那我直接给您订酒店房间。”说完就转身直接移开目光,砰的关上车门。
向婧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有被羞辱的愤怒、又被误会的委屈、也有发生这么恐怖的事情后独自****悲痛的伤心,种种情绪汇聚下她抓着外套,再次哭的嘶声裂肺。
车厢外,保镖队长就当没听到一样的屏蔽了向婧的哭声,低头踢了一脚地上的尸体,冷声吩咐:“这个搬过去塞进后车厢。”目光扫过另外两个已经昏厥在地的人,牵了牵唇角凉薄的吩咐:“这两个带着,待会儿去酒店交给老板。”
比起一枪被他崩了来得痛快,大概这两个人会更倒霉一些。
向建林来的很快,两个小时几乎是准点抵达了酒店。当向婧洗了澡穿着新买的衣服紧张而忐忑恐惧的坐在沙发边,听到酒店房门打开声,看到向建林从外走进来时,控制不住害怕的同时却是压抑不住的扑过去抱着向建林哭出来:“爸,爸!向沄找人弄我,那三个渣滓差点就杀了我,爸我好怕、我怕死了,他们还说……还说要拍照片,发到网上让我身败名裂。爸你要帮我报仇,是向沄、向锡,是二叔,不对是向建森,都是他们!爸你要帮我报仇!”
她哭的毫无理智,崩溃而嘶声裂肺。紧紧的抓住向建林的胸膛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详见森一身定制的高级西装被哭的满目狼藉,但他寒着脸、冷着眼丝毫不为所动,似乎没听到向婧的哭诉、也似乎没听到她的指控,但也没推开她此时无助颤抖的身体。
向婧凄厉而崩溃的哭着,泪水、鼻涕、汗水混合着流淌下来,打湿了向建林的西装外套以及里面蓝色的高级衬衫。明亮而广阔豪华的酒店总统套房内除了她之外还有她的那几个保镖,以及此时跟着向建林进来的助理团还有保镖。但此时房间内都寂静无声的只剩下她的哭声,在这么二三十人面前饶是向婧再如何委屈的哭的稀里哗啦,也免不了有些丢人和唱独角戏的感觉。
足足十几分钟后她终于停下哭诉,抽噎着挪开身体站在向建林面前,嗫嚅的低着头轻声小心翼翼的抽泣着喊道:“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