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这样吧,我的准备拍戏了,而你……”安朵淡声说着:“请你记住昨晚的事情曝光给媒体并不是结局,我的律师还会找你的。”
伦娜猛地抬头,眼中有震惊也有猝不及防的慌乱,咬着牙齿近乎颤抖的说:“你、你不能……”
“我能。”安朵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很显然的你失败了,那么你就得为此付出代价。我说过我不是圣母也不心软,这件事就交给法律吧,法官会给我也会给你一个最正确最好的回答。现在请带着你藏在口袋里面的录音笔离开这里。”
录音笔?她怎么会知道?
伦娜瞳孔一缩,下意识的去捂住自己的手包,但手一伸就猛地收回,直觉的感觉不好。心虚而心脏怦然紧跳的抬头去看安朵,看到的却是她带着嘲讽笑意的脸:“安特小姐,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招数真的很垃圾。”
伦娜呼吸一滞,如果说之前安朵的那些话给了她心灵上的沉重打击让她难堪的要捂脸,那此时录音笔这三个字却是撞到了她最后的心理防备线。懵了一般的傻眼,一直在脑中转着的思绪是,她怎么会知道?她怎么可能知道她带了录音笔来。这不可能,这件事她谁也没告诉,她怎么可能会知道。
录音笔?
梅沙神色微变,瞬间低头看着被伦娜握着的手包,在转瞬间的惊讶后唇角挑起一抹嘲讽而不屑的弧度。
“你想用录音笔记录下来你对我求饶哭诉的声音,然后发布到网络上去借此翻盘?”安朵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神色大变的伦娜,轻轻的挑起唇角:“但抱歉,就算你录下来了也没事,因为无论你怎么诉说你的可怜你的无辜,我都会走法律程序,律师和法官可不会听你所谓的哭诉。最后告诉你一句,你以为网友真的会受到你摆布,就因为这段音频对你改观或者对我唾骂恶意,那还这是抱歉,你也太异想天开了。事实胜于雄辩,无论你怎么的扭曲事实,你做过就是做过。”
安朵没说一句话伦娜脸色就越发难看,到这段话说完白种人本就带着苍白的脸更是惨白的像是一张白纸,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双肩颤抖的跪倒在地,虚弱的咬着牙齿:“你……怎么知道我带着录音笔?”她想不通,这个主意她时临时想到,谁都没告诉过,安朵怎么会知道?还是说她一直在自己身边放了私家侦探监视自己?
想到这个极有可能的答案,她忍不住的打了个寒战,嘴唇泛白眼中露出慌乱的恐惧。
安朵面无表情:“我想我没这个责任为你解释这件事,以及现在马上立刻离开这里,否则待会儿来带你出去的就不是保安而是警察了。”
伦娜惊怒而慌张的抬头,闻言下意识的掐住了自己的手心。看着毫无表情的安朵,知道她不是在说谎吓唬自己,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极力的鼓起勇气支撑起身体,踩着高跟鞋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