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的妻子按摩,难道会损坏我的形象?”
妻子两个字一出口,安朵双颊泛起些微红晕。明明不是什么暧昧的话,但为什么从他口中说出来,却让她难得的羞涩。最后只变成轻哼一声,轻声的吐槽着:“谁是你妻子,要不要脸。”
与其说是吐槽,倒不如说是调笑。封景虞听了出来,正要调戏两句,忽然又听安朵说:“别以为你帮我按摩了就能免掉之前那件事,满汉全席还是没得商量。”
封景虞眉宇间带着无奈:“行了,记得。”说这话再问她:“现在感觉怎么样?”
“舒服多了。”安朵站起来走了两步,看着剧组大多数人的目光都在往这边瞟,到底有些绷不住的推了他一把:“行了,先去休息区那边。”封景虞看着他马不停蹄的走人,站在原地弯唇一笑,这才抬腿跟了上去。
待会儿的而一场戏是梅沙和诺曼两个主角的对手戏,在之前三人抢戏的累不爱后安朵很愉快的坐在了休息区,饶有兴趣的准备看着两人的抢戏对戏。
今天拍的几场戏都是要引出安妮塔或者说拿到一部分证据的戏份,在整部电影之中算是重要的一部分。剧组在短暂的休息之后,再次开始了电影的拍摄。
走廊之上,梅沙被诺曼扛着下了楼,挣扎尖叫怒骂厮打统统都不管用,当两人走下楼的时候诺曼已经从一个精英人士变得比乞丐还要狼狈。他黑着脸放下梅沙就往外走,梅沙不服气的踩着高跟鞋快步跟了上去,妆容花乱的脸上满是怒气腾腾,手舞足蹈的在空气中挥舞着:“为什么要走,现在那个女孩儿是我们唯一的希望,唯一的你知道吗?”
“况且你难道不觉得不对劲吗,在你的资料之中这个女孩子是正常的,但刚才你看到没有她的腿是……她坐在轮椅上,你难道不觉得奇怪?”
梅沙喋喋不休的喧嚣着自己的言论,踩着高跟鞋埋头跟着往外走,忽然间却撞到了走在前边的诺曼。她吃痛的站住脚步,怒道:“你停下就不能提醒一声?”
“你说得对。”诺曼忽然沉着脸,低声道。
梅沙一愣,眼中精光一闪:“你是说她的腿?”
“不。”诺曼舌尖抵着牙齿,手摁了摁鼻梁,深邃的眼中带着思索和不解:“你还记得我们今天早上在广场见到的安妮塔吗?”
梅沙皱眉:“当然记得,她当时那么漂亮、笑得那么甜、简直就像是一个天使,怎么可能不记得,你……”话还没说完她忽然停住声音,猛地抬头和诺曼对视,急促的呼吸两声咬着牙齿一字一顿的道:“上帝,我怎么没想到。”
诺曼同样咬着肌肉,回头看了眼孤儿院的大楼,深吸口气压下蠢蠢欲动想要回去的冲动转身往外走:“我们先离开,等会儿再说。”
“等等。”梅沙站定脚步不乐意的皱眉:“既然知道了她不对劲,为什么不现在就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