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懂什么叫做恐惧,但当当年他真的被一个莫须有的人物以及性格所影响的时候,他是真的害怕了。仍旧是那个人、但失去了属于自己的人格,变的性格莫名,那这个人还是他吗?
他曾经产生过这种想法,也几乎被那场噩梦打垮。可想而知当如今看着安朵突然露出端倪,他被压抑多年得焦躁和恐惧几乎是犹如藤蔓一样的席卷而来。那种恐惧以及害怕是外人无法理解的,就像一个普通人难以理解对于一个演员而言,拍戏在戏中演绎另一个角色有多大的吸引力一样。
演员无法拒绝一个让自己着迷的角色,就好像抽烟的人无论怎么戒都拒绝不了递过来的那根烟,也像染上了毒品就难以拔出的瘾君子。他死死的盯着安朵写满了倦怠的脸,饱满白皙的额头、黛色秀气的眉毛、挺拔的鼻梁、因为刚才蹂!躏红的有些肿的嘴唇以及细腻柔和的下巴。
她脸上此时所呈现的状态是疲倦的、但封景虞能彻彻底底的透过此时疲倦的她看到他熟悉的那个安朵,而不是一个被难以言喻的外在影响了精神世界、带着另一个烙印的安妮塔。
某人投过来的视线太过灼灼,就算她闭着眼也能感受到对方犹如实质的眼神。无奈的撑开眼皮,她头疼的道:“大影帝您能不能把眼睛转开?”
封景虞冷笑一声,回应她的是更加凑过来的头以及紧紧捏着她肩膀的手指,眯着眼冷声的对她威胁:“我刚才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别挑战我的忍耐,再有下一次……”
“就不能演戏了是不是。”安朵简直要竖起手指投降了,都折腾这么久了都还没忘记,大影帝您的记忆力是不是太好了点,她无辜又蛋疼:“况且这种状态又不是我想要的,再者说了这只是一个意外,你不能一次就盖棺定论。就连法院都还会给人继续申诉的机会呢,到你这里简直是独裁的掌控者!”
“独裁的掌控者?”封景虞低沉着声音重复了一遍,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不错,这个称呼我很喜欢,能很准确的概括我那句话的意思。”
安朵一张脸都黑了,气的想马上爬起来踢他一脚,但身体又软又没力气,抬腿这个高难度动作现在太难为她了。她磨着牙忍了又忍,才忍无可忍的翻了白眼,抓起旁边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我要睡觉,独裁者您随意的赶快出去。”
饶是心情并不愉快,封景虞也忍不住缓和了脸色,盯着裹在被子里只露出头发丝的某人,询问:“不去洗澡?”
被子内传来某人抓狂的声音:“不去。”
“脏死了。”封景虞叹了口气,起身走到浴室调整了水温把浴缸灌满,这才转身回了卧室,掀开被子抱起已经睡的迷迷糊糊的安朵进了浴室放进了浴缸,蹲下身给明显没睡着但就是闭着眼睛的安朵洗了个澡擦拭干净再放到床上,这才回了浴室开始清理自己。他透过镜子看到自己背上有好几个指甲抓痕,胳膊上一个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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