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步伐沉沉、面带严肃,紧握着自己的钱包简直比赶赴刑场的烈士还要悲壮。当打开门时这副模样吓坏了正推着打扫车路过的客房整理阿姨。那位阿姨被他吓得往后一退,好悬才换过一口气来,扶着胸口靠在打扫车上,满脸的惊魂未定。
要不是对方是客人,简直想骂一句神经病。但偏偏对方是客人,阿姨忍了口气往旁边让了一点好让对方离开,但哪知道对方非但没走人,还故意走到了她旁边,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硬币放到她手里,严肃脸的要求:“请帮我抛到地上。”
什么?
阿姨错愕的睁大了眼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但此时面前的这个神经病再重复了一次:“抛起来然后丢到地上。”然后又从口袋里面摸出一张小额钞票放到打扫车上:“这是小费。”
一大早的遇到这么诡异的要求和事情,要不是她很确定面前这个是住在酒店的一个大导演,她简直都快吓得狂奔了。满腹好奇和诡异之下,阿姨随手把硬币丢到地上,抬眼看去刚才还满脸严肃的大导演已经再也顾不得她的蹲下身去捡硬币。
阿姨只觉得事态诡异,连忙推着车离开,心中在腹诽,回去要告诉儿砸他喜欢的这个大导演是个神经病。
这边厢伯特伦弯下腰将硬币捡了起来,当看到硬币表面的数字时,脸色一变然后重重的吐出口气来。深呼吸口气铁青着脸转身回了房间,开始洗漱换衣服然后准备去剧组。
既然他做不出决定无从选择,那么就把这件事交给上帝来办吧,而现在上帝已经给了他答案……
在昨晚的一通僵持过后,封影帝还是回了卧室。一大早起床在楼下跑步机上运动一会儿后,正要去厨房热牛奶,忽然听到楼上传来安朵懊恼的吼叫:“封景虞!”
封影帝眉梢一跳,伸手洗了手走上楼去刚进门迎接他的就是一个砸过来的枕头,他眼疾手快而接住,抬眼看去却见到安朵已经换了衣服正站在卧室的全身镜前炸毛黑脸,正要询问发生什么事了,他一眼就看到了安朵脖子上的吻痕,并且不止一个……
封影帝瞬间秒懂了她眼中的愤怒,从善如流的淡定表示:“你的遮瑕膏呢,我帮你盖住。”
不说还好,一说安朵气的又拿枕头砸他:“遮瑕膏能遮住这个才怪!”她又不是没试过。
封影帝走过来,伸手碰了她的脖子一下,又换来安朵的怒视,封景虞镇定的给出意见:“先用热毛巾敷一下,颜色没褪掉的话就再拿鸡蛋滚一下,总能遮住的。”
安朵将信将疑的表情瞥他,半个小时后还是捂着热毛巾和鸡蛋轮换着滚动,但从昨晚到现在时间太久这么一小会儿根本没什么大的用处,再加上又要赶去剧组,她最后只得赶快用她遮瑕力度最强的那种遮瑕膏使劲儿的抹了几层,看着还有点痕迹她只好拿了条围巾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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