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缸里面里面足足泡了四十几分钟她才拖着倦怠而舒软的身体走出浴室,吹干了头发这才一头睡倒在床上。无论飞机的头等舱有多么舒适但对于一个比较认床的人来说,在飞机上的旅途仍旧是让人劳累的。
一觉睡到晚上她才在罗曼催促她吃晚餐的电话中苏醒过来,去浴室清洗一番后这才戴着帽子下楼去了酒店自助餐厅,却发现今晚的自助厅全都被剧组包了下来。餐厅的屋顶一派的夜店风格,剧组的众人在享受着海鲜大餐的同时悠闲的聊着天或者游戏、跳舞。
“安朵。”正端着一杯香槟慢慢品尝的肯尼思导演最先看到她,放下杯子走上前来笑着和她拥抱一番后,才说道:“亲爱的女孩儿,这几天过得怎么样?还有谢谢你送给我的礼物,我很喜欢。”
“谢谢您给的假期,如果抛开某些意外的话,过得还不错。”安朵笑着松开手:“您喜欢就好。”
“安朵。”伊丽莎白穿着一袭红色长裙走了过来,端着酒杯和她亲密的拥抱了一番,再大笑着凑到她耳边夸赞道:“做的真酷。”无论是对那些记者还是对那个集团的动作,简直都酷毙了。
安朵眨眼一笑并没多话,伊丽莎白见状也不多问,和肯尼思导演挥手道别后抓着她到了餐厅中央:“来吧,亲爱的今晚多享受一下假期,明天开始我们就要深入深山老林拍摄了,那里可没有舒适的大床和新鲜的海鲜。”
安朵这才恍然大悟::“所以这是拍戏前的派对?”
“是的。”伊丽莎白递了一杯酒给她,自己则是惬意的喝了一大口:“玩儿的时候要痛快玩儿,拍戏的时候再认真拍戏,这才叫享受生活。”说着灿烂一笑:“拍戏的时候环境太糟糕了,所以要提前好好把该享受的都享受完。”
安朵接过酒杯跟着抿了一口,深有同感的点头:“你说得对。”
“安朵。”塞勒斯阴魂不散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他今晚穿着一身骚包的酒红色衬衫,衬着那张蛊惑勾人的面容,越发的让人移不开。走过来后正要和安朵碰杯忽然瞥见她脖子上的一个细微吻痕,眉梢一挑,暧昧的翘起了唇角意味深长的拖长了声音:“亲爱的,看来你们这两天过得很热情。”
安朵瞬间敏锐的捂住自己的脖子,黑着脸把领口往上拉,不退半步的对抗回去:“比不上你和你那位半夜发!床!照的女朋友热情。”心中则是暗骂这个荷尔蒙发射器眼睛太尖。她早就发现了脖子上的吻痕,所以从a国返回的途中穿的一直都是可以遮住领口的衣服,却没料到回了剧组下榻的酒店后反而一放松忘记了。
塞勒斯顿时苦恼的叹了口气:“亲爱的朋友,我发誓那天晚上的照片真的只是个误会,我只是想要解释清楚,是其他人理解错误了。”
说话间胳膊顺势的就想靠在伊丽莎白肩上,却见伊丽莎白笑着弹开他的手,打趣道:“我最近和我未婚夫感情很稳定,可不想传什么莫须有的绯闻。”说着对安朵眨眼一笑,深感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理解你,拍第一部第二部的时候总也有人把我和他扯上关系传绯闻。”
安朵给了伊丽莎白一个感同身受的眼神,端起酒杯和她轻轻一碰。自觉被女人嫌弃的塞勒斯不服气的挑起狭长的眼角,轻咳一声提醒:“两位女士,你们不能这样无视我的存在以及我的魅力。”
“你的魅力?”安朵斜睨他一眼:“我倒是很期待在拍戏过程中见识你的魅力。”说话间给了他一个挑衅而自信的眼神,打的什么主意显然不需要再多说。
塞勒斯眉梢一扬,正要说话却听安朵继续慢悠悠的笑着道:“我记得我们有很多动作戏,而那些动作戏多半都是我占据上风,忽然发现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你对戏了。”
塞勒斯想到剧情之中自己被一次次的殴打再殴打,终于忍不住头晕目眩的辩解:“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今天还给你送了花,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送花?”伊丽莎白感兴趣的凑过来:“似乎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两位有兴趣解说一下吗?”
“大概就是某个蠢货送错了花。”安朵眨眼一笑,看着塞勒斯绿黄绿黄堪比某种排泄物的表情,被他坑了几次后的郁闷心情终于有所缓解。
塞勒斯黑着脸,自觉再也无法和这两个女人愉快的交流,在怀抱着自己魅力是否受损的疑惑中,端起酒杯转身去了舞池。安朵和伊丽莎白见状扑哧一笑,抬手碰了杯后笑着靠在旁边聊天。
剧组的自助派对开到了凌晨一点多结束,大家各自碰杯喝完了最后一杯酒后,纷纷自动散开回了各自房间休息。毕竟明早就要启程前往拍摄点,为了不影响明天的日程以及精力,大家玩儿得都很有分寸,也不会闹得太过火。
第二天一大早剧组剧组所有人都在天色微醺的时候就已经起床、上车,在导游的带领下深入了那片犹如梦幻之境的树海之中。这片延绵不绝的树海就仿佛另一种颜色的大海般看不到边界,层层叠叠、深浅不一的绿色当清风吹拂的时候,卷起颜面的绿色波浪。那深浅不一的绿色树叶犹如最真实美妙的渐变色,将大自然最清冽的美丽呈现再来所有人面前。
当你乘坐飞机从上往下欣赏这这一片大自然创造的奇迹时,你会被这片绿海惊叹得说不出话来,似乎用世界上最美妙的咏叹调都无法形容这片美景百分之一的美丽和恢弘浩瀚。
但当你从下方深入树海之中,你会发现这一切的一切简直就是西幻世界或者只存在于虚拟世界的华丽和神秘。天空中的阳光被这已经生长了数百年乃至上千年的大树树枝遮挡住,层层叠叠的树叶将树海下方遮得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