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得像是机器一样的自己,这张照片上的她显然要更加灵动生活一些。
然后照片再是变化……
从这几天出戏宴会、到私底下看书、喝咖啡,再到电影节开幕那天她站在伯特伦导演身边。再到更前面一段时间她很熟悉的一些生活照,再有拍摄《魔帝》时候那些极端环境中正在拍戏的自己,然后时间越来越往前,在一个多小时后照片墙终于播放完毕,在大屏幕上定格成一张很久以前的照片。
不!
其实那并非是照片,而是一幅油画。
蜿蜒的山道,碰撞的出租车和保姆车,以及站在保姆车前强撑着眩晕的自己还有车厢内透出来的一双犹如黑曜石一样灼人而深邃的眼睛。
安照片墙播放完毕,安朵看得几乎凝固的视线终于有了动静。眼眸轻轻一眨,靠在对方怀中盯着那张油画看了很久很久,忽然幽幽的提醒:“要是我没记错,您当时在车里面带着鸭舌帽和墨镜,我根本就没看到您的脸好么。”说完她转过头看着在刹那一瞬间变得有些噶尴尬的封影帝,调戏的抬手戳了他宽阔的肩膀一下:“您又是抱着什么心理故意这么画的?”
封影帝的尴尬只存在了一瞬间,随后就睁眼说瞎话的优雅微笑:“不觉得把墨镜去掉后,这么看画面更有意义吗?”
“与事实不符。”安朵幽幽提出意见。
“画面感更重要。”封影帝优雅微笑之余很快的转移注意力,抬手摁着安朵的下巴重新转向电脑屏幕,对着她耳垂幽幽叹气,仿佛受伤似得:“看了这么久,你就只顾着拆我台了?一点都不感动?”
说不感动是假的,但……
安朵弯眉一笑,故意拆台皱眉:“难道不该觉得惊悚吗?你什么时候买通我家那个蠢萌小助理帮你拍照的,这么久了我居然都不知道。”
封景虞捏了捏她鼻梁,垂眸薄唇碰了碰她额头:“被你知道就不是惊喜了。”
“……但您确认这是惊喜不是惊吓?”安朵唱反调的勾起唇角,但身体已经靠在对方怀中。
“嗯……惊吓也不错。”封影帝思考了一会儿,翘起薄唇若有所思的道:“本来这个惊吓是想留给你今年生日给你看的,准备到时候拷贝影碟。可谁叫昨晚我得罪了我家太后呢?”说到太后两个字,封影帝低笑两声,薄唇几次划过她的脸颊:“不得已只能用这个惊吓来弥补了,现在惊吓也看完了,能请示太后气消了没?”
安朵扑哧一笑反问:“要是我没消气怎么办?”
她的头顶传来某人的叹息声:“那就只有最后一个法子了。”说完按住她的肩膀朝餐厅走,安朵看到方向已经有了预料,当看到餐桌上的几道菜时还是有些惊讶:“满汉全席没有,但满汉全席里面的几道菜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