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锡看似能力不错,但除了这几年受到的波折,一直顺风顺水的做着向家唯一继承人。他身边的人多是向老头安排,想要瞒住他并不是不可能。当年还是合作案尘埃落地后,他才察觉到端倪。”天之骄子自有一番傲气,向锡自然不愿意合作案是这样拿到,但已经尘埃落地又又有什么办法?
萧远漠嘲讽一笑,对当年向锡的天真表示不屑,收回思绪看着若有所思的萧远沨淡声警告:“我告诉你这件事就是让你别冲动,老爷子和他斗了一辈子,总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了解他,自然知道什么办法最适用于向家。更何况你又怎么知道老爷子只是防守,而不是在反击?”
说完弹了弹袖口站起身来,朝球场外走去。
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的萧远沨坐在原地皱眉沉思许久,才烦躁的抓起旁边的烟盒,点燃一根烟狠狠的抽了一口,这才压下心中的不爽快,嘀咕道:“不插手就不插手吧,昨晚有一天……”他手中烟头丢在地上,抬腿碾压上去:“咱们走着瞧!”
这一晚萧家一如既往的安静祥和,而反之的却是向家越来越死寂沉沉。下午向管家的突然死亡,给本来就够阴森森的向家又增添了一抹恐怖的阴云,明明奢华而宽阔的向家宅邸,却堪比鬼宅一样的阴沉恐怖。
在这样死寂的氛围之中,二楼的书房蓦然传来一声杯子砸在地上的哐当响声。
茶水、茶叶和瓷杯碎片掀翻了一地,渗透进地上的地毯,让染了水渍的红色地毯猩红而恶心,胆战心惊的站在旁边的向建森被猩红的地毯晃花了眼,不知想到了什么猛地打了个寒战,虚弱而颤抖的喊着:“爸,萧家不上套,那我们是不是把那些东西撤了?”
话音刚落书桌上的一个笔洗狠狠的朝他砸了过来,向建森瞪脊背一寒急忙朝旁边躲了一下,只听又是哐当一声,那只昂贵的青瓷笔洗又碎成了几片,他这下子是小心肝都恐惧地在发抖,软得像是软脚虾一样要跌倒在地,惊惧的喊道:“爸!”
明亮的灯光将向建森脸上恐惧而胆颤的丑态照得毕现无疑,向老爷子浑浊的眼中厌恶一闪而逝,冷声道:“难道这点小事你还要我吩咐?”
向建森脸皮狠狠一颤,一咬牙连忙道:“我马上就去处理。”
话音刚落,只听书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直到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强行打开,带着满身寒气的向锡夺门而入,他脸色难看的铁青,目光扫过旁边恐惧得像是鹌鹑的父亲,直接落在了坐在上首的向老爷子身上,急声问道:“祖父,管家到底是怎么没的?”
“这件事与你无关。”向老爷子淡声道:“你不是在外地忙吗,怎么回来了?”
向锡满心焦灼和愤怒,压着磅礴的火气和震惊错愕,深呼吸口气沉声答:“管家跟了您这么多年,你你怎么忍心……”
“闭嘴!”向老爷子冷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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