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朵终于抬头,淡定回答:“不想知道。”
“哦?”这个出乎他所料的回答让封景虞略显狐疑:“你难道不想拿到这一轮游戏的第一名?”
安朵翻着书的手一顿,斟酌了一下平视对面的未婚夫:“我已经让妃姐帮忙推了,不去参加下一期拍摄。”虽然她突然退出很有些麻烦,比如节目组的后续安排以及大笔的违约金。但人都是自私的,她到底做不到在挂念着某人伤势的时候在镜头前继续拍摄,她会分心也做不到全情投入到游戏中。
封景虞剑眉微皱,那双噙着慵懒笑意的眸子沉着而深思的看着她,轻声启唇:“因为我。”这三个字肯定至极,一点也没有疑问的语气。
安朵淡定自若的翻书,并没反驳这一点,但却将责任重新揽到了自己身上:“家里还有一个中了两枪的伤患,我还有心思去工作的话,那心也太大了一点。况且去拍摄就得去两天,说实话……”她认真地道:“我不放心。”
这四个字打断了封景虞所有的反驳,他看着坐在对面怡然自若、似乎根本没有将这件重要事情放在心上的安朵,忽而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安朵眼皮一跳,连忙放下书去握他的手,斥道:“你不知道你腿上有伤?别乱走!”说完就要蹲下身去看他的伤口。
一只手猝不及防的扣住了她的手腕,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重重抵在了一片结实的胸膛前。腰身被人环住,眨眼间两人就变成了站立拥抱的姿势,而她正以一种依靠的方式被他抱在怀中。
耳边是砰砰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安朵却急得不行,急忙想要去看他的伤口,却被人按在胸前动弹不了。
“我没事。”封景虞紧紧抱着他,并没因为安朵的挣扎而松开,叹了口气道:“我并没残废、也不是无法做到生活自理,不需要你放弃自己的未来和工作整天守着我,你懂吗?”
话音突落,她挣扎的动作一下减缓,沉吟半秒后狡辩:“我不认为我的方法有错。”
在她头顶,再次传来一声带着无奈的叹气声。下一秒,她的手腕突然被人抓住,然后一下握住了他肩膀上的伤口。安朵吓了一跳,连忙抽手:“你疯了?不知道正在恢复期,不能乱动吗?”她脸色难看而焦灼,完全失去了以往的镇定自若。
但她想要抽出的手却被人紧紧握住:“我没疯。”封景虞紧紧抱着挣扎的她,下巴抵着她的额头,一字一句沉声道:“我只是在告诉你,我很好。这点伤势虽然影响了我的活动,但并没影响我的自理能力。也不需要你放弃自己的未来一直守着我。”
安朵狡辩:“你受了伤,难道我守在你身边不应该?”
“当然应该,我也很乐意你一直陪在我身边,但这是不影响你工作的前提。”一只手慢慢!插!入她的发根,轻轻抚摸按摩着:“你觉得我已经成了半身残废,或者说无法自理?”
安朵竖眉瞪他:“你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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