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朵眸色锐利,铁青着脸逼问。向婧是无法收买人放她出来,但是不是有人收买了她身边的人,让那些人将她放了出来?
但这不对,向婧身边那么多人,绝不可能被完全收买,但向婧却偏偏出现在了这里,甚至今早约翰打过去的电话证明那边的人还在帮她隐瞒,这是否证明那边出了事?
安朵一串串的脑补联想,越想越多、越是脚底发寒。但偏偏向婧明明心虚得不行,却还是咬着牙齿,抵死不认:“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听不懂?”安朵突地上前一步,在向婧的惊慌尖叫和‘你要做什么’的质问中中抓住她的衣领,寒着脸冷声逼问:“我是不敢弄死你,但你信不信我打断你一条腿,把你脑袋上系一根绳子套在穿上,扔进海里遛鱼还是敢的?”
向婧慌乱得睁大了眼,眼中倒映着安朵阴测的脸。那眼中的情绪实实在在的告诉她,安朵敢!并且很敢!想到爸对她们两人的区别,恐怕就算爸知道她腿是被安朵故意打断,也不会为她讨回公道,向婧一下子慌了,抖着嘴唇,故意不看她的眼睛,鼓着最后一口气道:“你……你别想吓我,总之这些事都和你没关系,反正影响不到你,你问这些干什么?”
“你不说是吧?”安朵冷笑一声,突地放开了手,退后一步,命令约翰:“去找一根钢管或者其他硬的东西,再或没有直接那块观景台上的石头来都行,给我按着她,先打断左腿。”
向婧一下子慌了,猛地尖叫出声,急忙躲避约翰的抓捕:“安朵你疯了!你有病啊,你凭什么打断我的腿,你还没拿到我爸的东西呢,你就敢这么对我,你……啊,不许!你给我滚开,别碰我!都给我滚开!”
向婧先还顾着和安朵叫骂,但见到有人真的抓她后,全副心神都顾着躲避了。惨叫得像是过年被杀掉的猪一样凄惨,一边还紧跟着对安朵叫骂几句,但就是不低头求饶。
要不是现在场合不对,安朵简直要气笑出声来。这到底是个什么奇葩,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她以后也别扮演什么刁蛮大小姐了,直接喊个人去街头演二人转,保证赚得盆满钵满。
饶是向婧疯了一样的躲避,但一个小女子怎么敌得过几个大男人。很快就被扣着双手扔到了面前,约翰还真的不知道在哪里找了一根钢管,握在手里走进来的时候,衬着他高大的体格和凶悍的表情,还真有点血腥屠夫的架势。
向婧被吓得咬着牙齿缩在那里,仍旧还揣着百分之一的希望,觉得安朵肯定下不了手。
但下一秒,只见约翰将手中的钢管轻轻一甩,只听哐当一声大响,旁边的摆件瓷瓶就这么哗啦啦的碎了一地。向婧一下子打了个哆嗦,只见约翰对安朵咧嘴一笑,甩了甩钢管道:“好久没打断人的骨头了,所以试试力气。感觉倒是还不错,您说打断一条腿,绝对不会打得粉碎性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