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情人,还生了儿子?】这一切向沄都没告诉过她,从最开始联系到现在对方一直说的都是她委曲求全不得不待在那里,只等着有一天家里原谅她,怎么会是这样?
向婧茫然又恐惧,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向沄瞒了她那么多事,谁能保证对方会像之前和自己说的那样,和她合谋?
安朵抿着唇继续写【向沄是什么样的人你相处得比我多,也比我更清楚。这一两年你身边大概也遭遇过生命危险,全都是老布拉格带来的,你认为已经给老布拉格怀孕生子的向沄真的会抛弃儿子,选择和你合作吗?你难道忘了当初向沄是怎么落到这个地步的。】
向婧想要反驳,和向沄有仇的是你,只要你死了什么都好了。但事实上这个说法现在都难以说服自己,如果说和向沄有仇的是安朵,那为什么当年还要故意害她?
【向家爸的事业做得最大,而向家只有你堂兄向锡一个男的。你在向家待了这么久,应该清楚向家上下是把向锡当继承人看待的。但先不提向家国内的产业,国外的所有一切都是爸单独打拼出来的,你认为爸的性格会甘心交给向锡吗?】
向婧咬着牙齿,憋得双眼发红的看着地上的字迹。她想要尖叫、想要辩解,这一切都是她的、怎么可能是向锡的,但想到向家以往的情况不得不证明这一切都是真的。以爸的性格,绝不会甘愿将产业交给向锡。她眼皮眨了眨,突然想到了家里突然分家,爸爸突然和祖父、二叔他们分家。当初她一直以为是因为向沄和安朵,但现在她想得却更多。
一切真的是她想的那样吗?
这里面到底还有什么纠葛?
真的是她想的那么简单吗?
【爸的性格你清楚,现在已经和向建森他们闹翻了,绝不可能再恢复以前那样。就算我死了,你真的从把手里拿到所有东西,你能挡得了你老谋深算的祖父、狼子野心的二叔还有恨死你的向沄吗?】
向婧身体抖了几下,抱着膝盖坐在那里垂着眼睛僵硬得像是一块石雕。当然不能,她就算再猖狂也有自知之明。她比不上安朵、比不上向沄,心机、谋算更比不上家里所有人,那时候她要用什么来和他们斗呢?
想到这一连串遭遇,她恐惧得牙齿打颤,别说斗,她就像是一只蚂蚁,一脚就可以被人踩死。
她蓦然想到当初知道爸要将所有东西都交给安朵时,他满脸铁青说的那些话。安朵有萧家撑腰、有封家作为后盾,所以她能撑得起这么大的家业,不用担心别人的贪心。当时她只顾着不服气,但现在却茫然得像是飘在空中的叶子,根本找不到着落的方向。
【你保不住那些东西,然后是要交回去吗?交给向锡、交给向沄,然后忍气吞声在他们脚底下过一辈子。】
向婧咬着牙齿,手背青筋跳起在地上写【那给你呢,给你我一样要被你踩一辈子,一样是被踩,换个人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