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街,穿过几条街道进入了一排安静而很有韵味的街道。而在前边的岔路口萧家的大门紧闭,就连那些常年守在门口的保全都愁眉不展。
向沄痛快而解气的大笑,她清楚的记得几年前,她是怎么狼狈而丢脸的跌进了水里,怎么在众人面前被安朵奚落。丢脸的返回后又是怎么在家里接受向建林的震怒咆哮,而后还有安朵那个该死的野种弟弟是怎么让她狼狈不堪。
种种的仇恨叠加得数不清,每次想起来都让她愤怒得发疯,恨不得将安朵吃肉拆骨、如何将萧家那些人统统都踩进泥土里面,而如今她的目的就快要达到了,只要再过很短的时间,她什么都可以拥有。
向沄的身体激动得发抖,从脚趾到手指节都在狂喜的抖动着。每个细胞、每根发丝都在叫嚣着她如何如何的战栗,深吸口气,她握紧拳头,深深的看了眼萧家的大门一眼,掀起红唇狞笑一声:“走!”她在万分期待着那个高高在上的萧家是如何走向破败,更期待那个从未用正眼看过自己的男人是如何绝望而愤怒的看着安朵将会出现在网上的那些肮脏视频。
总之,欠了自己的人统统都要将所有东西成倍成倍的还给她!
车子缓缓离开萧家附近,重新开向了向家。十来分钟后向沄站在了向家大门外,盯着向家无比熟悉的大门,她眯眼讥笑两声,笼着外套大步踏进了向家。
少有人气的向家此时却是少见的人员满当,向老爷子干瘦的身体靠在轮椅上,手中抚摸着拐杖,垂着眼皮冷淡坐着。另一边的沙发上则是坐着向建森和他新上任的情人、以及他们的私生子女,另一边则坐着许久没回家的向锡以及他的母亲魏玉香,此时两方正在进行一场无意义的争吵。
“想得美,我告诉你向建森,阿锡是向家继承人,向家所有东西都是他的,你那两个野种想分东西做梦!该滚哪里就给我滚哪里去,一个肮脏的****生的野种也敢和我儿子争东西,你真以为我魏家是吃素的。”魏玉香尖锐而讥讽的叫嚣着。
她眼神尖刻、面带嘲笑,贵妇雍容的打扮下是她俯视而不屑的眼神。轻蔑的扫过对面的四人,向建森暴躁怒急,情人涨红了脸羞愤的咬着嘴唇,满脸可怜。两个还小的孩子则是紧张兮兮的抱着自己的母亲,胆怯的根本不敢看这边。
“建森。”年轻的情人抱着儿子,指甲掐进了肉里面,娇怯怯的喊着。
向建森的怒气一下子磅礴到了极致,蹭地站起身来,怒吼:“你算哪根葱,我向家的事哪里轮得到你这个乱说。这是我儿子,谁给你的胆子胡言乱语!”
魏玉香不以为然,双手抱胸冷笑着道:“我记得你当初打死不离婚是不是?哈哈哈,我现在可得感谢你不离婚,所以你向家的财产我也有份分一份,还有你婚外出轨,弄出个****一样的情妇和两个野种,这件事我捅出去你要怎么样?你敢对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