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云的渔鼓筒掉在了地上,结果被一个送菜的踩上了。不但踩坏了渔鼓筒,这位还摔了一个大屁股蹲。一挑儿青菜一百来斤,全毁了。这位抓住刘清云,就要刘清云赔。刘清云叫他去向在街上骑马的人去要损失。
这位听了就一咧嘴,他低声的嘀咕了一句,刘清云在一边听得很真。那位在街上骑马的姓钱,他在大街上骑马狂奔,是因为他的父亲突然亡故了。刘清云当时就来精神了,他一把抓住这送菜的:“你刚才说什么?那钱二少爷的爹死了?你跟我说说怎么回事?放心不让你白说,你要是说清楚了,我就赔你的菜钱。不但赔,还按原价的两倍给你。”
送菜的一听,眼睛就亮了:“你说的是真的。”刘清云点点头:“当然是真的,出家人不打诳语。”送菜的还是有些不信:“这就奇怪了,你问这干什么?对你有什么好处?”刘清云一笑,这送菜的还真是一根筋,有银子不就行了吗?还问那么多干什么?不过还是得给他个理由,他问了吗?
刘清云打了个辑手:“无量佛,唉!是这样的,你看我是出家人,出家人能干什么?我们也就靠给人家做做法事,念念经什么的糊口。这位钱少爷的爹亡故了,他肯定得请法师超度,你想钱家是有钱人,我要是给钱老爷做场法式,超度一下钱老爷的亡魂。钱家能少给得了钱吗?可在这之前,我得先了解一下钱家的情况吧?”
送菜的听了点了点头:“嗯!说的很是在理,也是这么回事。”刘清云不想再跟他废话了,用手一拉他的胳膊:“好了,要问的你也都问了。走,我们找一个清净的地方说去。”说着就要拉这送菜的走,送菜的赶紧捡起了地上的扁担:“唉唉!你等会儿。等我把筐收拾一下。”
刘清云看了看:“这筐就别要了,你看都踩坏了。回头我再给你买筐的钱,不就行了,”送菜的一听,就没再多话。扛着扁担,随刘清云进了旁边的一座茶楼。
进了茶楼刘清云叫过茶官儿,管茶官儿要了间单间。点了一壶碧螺春,要了几碟点心。刘清云一伸手:“坐下说话,这样方便。我们一边喝茶,一边说。还没请教施主的尊姓大名呢?”送菜的把扁担戳在了旁边,然后坐在了刘清云的对面:“诶哟!穷苦人家出身,哪里来的尊姓大名啊?我姓张,在家行四,别人都叫我张四。那师傅法号是什么呀?在哪出家呀?”
刘清云把点心往他的方向推了推:“喔---,张四。贫道法号飞星。我是一位游方的道士,没有固定的庙宇。”张四把胳膊搭在桌子上,伸手拿起了一块栗子糕放进了嘴里。吃完了一抹嘴:“道长你就问吧?你想知道钱家的那些事?”
刘清云端着茶杯想了想:“这个钱老爷是什么时候死的呀?是突发急症亡故的,还是常年有病亡故的?”张四听完叹了口气:“唉!说起来钱老爷,那可是一位大好人呐!可以说是乐善好施。可是好人他不长命啊!就在今儿早上头亮前儿,我去给他们家送菜的时候,钱老爷突发急症死了。要说钱老爷岁数也不算大,今年五十四了。身体也一直很好,可谁想得到,这人说没,他就没了。钱老爷有三个儿子,老爷子咽气的时候,一个儿子都没在跟前儿。”
刘清云点点头:“这钱老爷临死前儿,他们家有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张四一脸疑惑:“特殊的事?这能有什么特殊的事?我还真不知道。”刘清云一笑:“我应该这样问,这道马窑最近些日子,有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
张四眼睛一亮:“你要是这么说,还真有奇怪的事。这几天也不知怎么了?我们这道马窑每天都死人,都是突发急症死的。这些人以前都没有隐疾,可官府的仵作又查不出什么?这事官府也就放下了。算起来钱老爷已经是第五个了。”
刘清云右手食指敲着桌子想了想,他越想越是不通。根据探阴鉴的指示,影魅就在这道马窑镇上,按理说这几日死的人应该都是影魅干的。可仵作为什么会查不出什么来呢?一个死尸没有瞳孔,仵作会发现不了?难道是官府有意隐瞒吗?也有可能。这么诡异的事情,官府怕引起骚乱,也在情理之中。看来还是等自己看了再说了。
刘清云正想着怎么进钱家呢?张四看刘清云发愣就问:“道长,道长---。您想什么呢?这事难道有什么不对吗?”刘清云一愣:“哦哦---,不不,没事。我正想怎么给钱老爷做法事呢?”张四也没怀疑刘清云说的,刘清云又问了些钱家的事。张四看时间不早了,他站起了身:“好了道长,我知道的也都告诉你了。你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东家一会儿就该着急了。你看这---那个菜钱---。”
刘清云微微一笑,从怀里的百宝囊摸出来一块金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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