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江府这两天流传一道消息,闹得是街知巷闻,几乎全府的人都快知道了。
这个消息用简单来说就二字“变钱”可就这简简单单的两字,瞬息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没办法,钱啊,这可是钱啊!
有谁不爱钱?
有谁不想有钱?
而变钱,还是空手变铜板,铜板变黄金,此等神技就算没法学得,若能见识一番,又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也有人不屑的,不过这些人要嘛就是有钱人,有嘛就是没事嫉妒的,都在少数,不提也罢。
前儿个听闻那变钱的青年说还会出现,弄得许多人昨日在市集苦等一天,但这并没有灭了他们的热情,今儿个还是来了,唉,这闲着蛋疼的人是自古就有啊,并且绝不少。
不过,当这些想看戏法的人再次来时,竟发现,日上三竿的市集人数竟然比往日多出了一倍,而且几乎都聚集到了一处,正是前天青年变戏法的巷口。
瞬间,喜欢热闹的人欢喜涌去,啷啷着让个道便想挤进去,奈何啊,刚插进一个脑袋就给人挤出来了,弄得好些人郁闷不已。
“呵呵,连铜锣都省的敲了。”董策拧着铜锣才从巷口里走出,便看到这幅场景,不由苦笑一声。
“哎呀,小哥你可总算来了!”边上,茶摊小贩看到董策,瞬间两眼放光。
自打前天董策在这里玩了几手,他茶摊的生意就从没断过,比起过节都要好,故此再见董策他能不欣喜吗,为此啊,他还特意增加了三张桌呢。
“早啊,生意不错嘛。”董策冲着茶摊小贩拱拱手。
“咱都是沾了小哥的光啊,若不是小哥,咱的茶水能卖这么好吗。”小贩是连连搓手道谢。
“嗯,不过啊,这只是暂时的,若想把生意做大,回头咱聚聚?”董策神秘一笑道。
“唉吆,聚,聚聚好啊,当然要聚,得了,不打搅小哥了,您请!”这小贩倒是人精啊,知道见好就收,没有让人厌烦的印象。
董策点点头,吩咐涂平他们把道具准备一下,而自己则先撑撑场面,现在几乎是人满为患了,自打他出现,边上群众的叫呼声就没停过。
“各位父老乡亲,别……。”
“别别了,快变啊!”
“就是就是,变戏法的这么多,偏就你话最多。”
“老子是来看你变戏法的,不是来听你废话啊。”
“赏钱搁着了,给爷来点实际的,这钱你就拿去吧。”
“快变,快变,快变……!”
汗!
董策一句别来无恙都还没说出来呢,就被人们群起而唾之,可怜他那顺手拈来的忽悠词也甭念了,来直接的吧。
“都喜欢钱是吧,好,我给你们!”董策说着,翻手间,一张纸出现了。
众人顿时瞪大眼睛,定睛一看,却集体愕然,因为董策手里的纸是钱没错,然而却不是银票,而是冥币啊!
这大清早就有人拿着冥币在你眼前晃,能不晦气吗?
瞬间便有人不满了,纷纷指责董策,甚至都有一些想动手,但不等他们行动呢,董策便笑道:“既然大家不喜欢,那好,我撕了。”
“不行,等会儿我还要下赌场呢,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子的好运都让你的死人钱吓跑了。”一个高瘦汉子突然啷啷起来,让刚刚从巷子里抱道具走出来的张小贵浑身一颤,扭头望去,不由大惊道:“咋是……”
不等“爹”字出口,他的嘴巴就被眼疾手快的涂平一把捂住了。
“别乱说话。”涂平狠狠瞪了张小贵一眼,但又想起教规,不由和蔼一笑,道:“这叫托,教主说了,古语有云,有托在,才精彩!”
没错,开口的正是张小贵他爹张大贵,话说,这对父子名字可真够随便啊!
张大贵昨夜被董策揪着练到深更半夜,总算把这些词给记熟了,刚才说出来心里还打颤,生怕被人给识破了,拆了他们的台,不过看到根本就没人理会他,胆气这才壮了不少。
“吃了!”董策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阴沉道:“兄弟,不用这么绝吧!”
“谁让你大清早的拿着死人钱在咱们面前瞎晃荡啊,不让你吃了你都不懂什么叫礼数!”
“是啊是啊,快吃了,吃饱了快变。”
“吃了,吃了,吃了……”
戏法都没开始变,人群再次激昂起咆哮,先声夺人便是如此!殊不知,这里面带动气氛的人,基本上就那三四个!
“好,我吃!”董策恶狠狠的说完,竟然真就把冥币唰唰几下撕得粉碎,随后一把塞进了嘴里。
“唔!”人群呼声咋起,他们没料到董策居然会真吃,毕竟冥币而已,说晦气也要看情况,否则你叫人家卖冥币的都跑荒郊野外啊。
不过,董策吃着吃着突然就停止咀嚼,脸色难看的轻咳一声,张嘴就吐出一物在手里。
“咋了?”
正当众人一呆时,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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