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看着,女孩们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像是在期待什么,满是观众的狂飙乐园此时显得有些寂静。
直到一阵激扬的吉它声音打破宁静。
砰!砰!
鼓点、键盘、吉它,瞬间明亮的追光,绚丽的彩灯,与山呼海啸的喝彩。
赵颂一身其实挺老土的衣服,站在那,一个手势就放佛引爆了全场一样。
人潮人海中,有你有我
相遇相识相互折磨
人潮人海中,是你是我
装作正派面带笑容
不必过分多说,自己清楚
你我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不必在乎许多,更不必难过
终究有一天你会明白我
不再相信,相信什么道理
人们已是如此冷漠
不再回忆,回忆什么过去
现在不是从前的我
曾感受过寂寞,也曾被别人冷落
却从未有感觉,我无地自容
……
顾小桑今天第一次有一种被点燃的感觉,歌词、节奏、他的鼓。只不过不到一首歌的时候,顾小桑却能看见他不强壮的身体上似乎再有汗珠在挥舞,说不出的帅气。郁闷、忧愁,仿佛被他一起砸在了鼓面上一样。
砰然而响,烟消云散。
从来不怎么追星也不怎么看演唱会的顾小桑忍不住跟身边那个为摇滚而痴迷的郑秋婵一样,忘记了形象。
吉它,再给一点吉它。
鼓点,再激昂一点。
歌声,再嚣张一点。
尖叫,更多的尖叫。
幕布的后面,大伟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这鼓打的,真特么起范!”
一曲终了,狂热的尖叫让人说不出话来。
夏初喘着气,看着幕布边上一起大喊着什么宣泄着情绪的郑秋婵、顾小桑,不由会心一笑,一股股热情的血液在身体里不停的涌动。
“谢谢,谢谢大家的喜欢。”赵颂弯腰鞠躬,对台下的观众行礼,换来了一阵阵的狂热欢呼,“这首歌,叫做《无地自容》,是我的新歌,也是我的小兄弟——打鼓那个帅小伙夏初,作词作曲的。”
夏初看着赵颂的背影不由摇了摇头,对着观众站起身鞠躬算是回应。
“接下来呢,我会给大家带来老崔的祝福。”赵颂笑着说,演出这么多年,点到即止就好了,推一下夏初算是给他长点名气,说得过了就该惹人烦了,“老崔今天虽然不能来,但是,他委托我,为大家带来他的两首歌!首先一首假行僧送给大家!吉它!”
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们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谁
假如你看我有点累,就请你给我倒碗水
假如你已经爱上了我,就请你问我的嘴
我有这双脚,我有这双腿
我有这千山和万水
我要这所有地的所有但不要恨和悔
……
“秋蝉,四哥跟老崔很熟吗?”顾小桑好奇的看着唱着老崔的赵颂。
“当然!”郑秋婵跟着音乐扭动着说道,“四哥16岁就给老崔当吉它手,不是一般的熟,赵山北的鼓,老崔的曲儿,在早期摇滚的时候那简直就是传说。”
顾小桑看着头都没回的郑秋婵吐吐舌头,注视着夏初,歪了歪头,你现在在想什么呢?
夏初此时就一个感觉——爽。
刚唱歌那天夏初就跟自己说,想做一个好的音乐人,必须自己投入进去,才能做出好的音乐,此时伴随着鼓点,夏初挥舞着鼓槌,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峥嵘的中国摇滚年代——一首一首歌就那么唱着。
无地自容、假行僧、红旗下的蛋、快让我在雪地上撒点儿野、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姑娘,漂亮、飞翔鸟……
像94年的香港红磡演唱会一样,中国摇滚第一次震撼香港乐坛,被称作——中国新音乐的春天。
但就如同那个年代一样,一场痛快的嘶声表演,最终还是要结束。
再辉煌,也终究要落寞。
“不知不觉已经这个时间了。”赵颂站在话筒前,有点喘。“今天音乐节的最后一首歌,我把他交给我的小兄弟,夏初。也是一手他亲手写的歌,让他唱出来,震撼你们。”
“好么?兄弟。”赵颂拿着话筒就那么看着夏初。
顾小桑期盼的看着他,郑秋婵第一次觉得,夏初原来那么耀眼。
听着台下呐喊着来一首的安可。
夏初深深的吸了口气,没矫情。
第一次,从赵颂背后,走到他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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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素是个彻头彻尾的新人,什么也不会摆弄,像读者多过像作者。但是看见那几张推荐票,心情还是挺激动的。谢谢哥几个的推荐票,这本书我保证一定把他写完,希望大家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