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生物,也有可能是人,一种特殊的人,养在里面做实验。”朱贵晃着大脑袋,在一旁插嘴道。
他这话让我听的头皮阵阵发麻,下意识的想象了一下自己被关在这个水箱里的感受,如果是没有意识还好,但如果和活人一样,那岂不是比下地狱还要痛苦?
当然,现在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赶紧找到出口,离开这里。这个鬼地方我是一时一刻也不愿意呆了。
这里不算太大,三人很快就绕了一圈,围着整个房间排列着无数像刚才那样的箱子,有些大小不太相同,但基本也没有多少区别,每个箱子里都装满了水,水中空无一物。
我忽然想起在小白脸家时胡三曾经说过,这里还有一道门,可是找了半天也没见到啊,我隐隐的觉得出口可能就是那里。
我问胡三:“你不是说里面还有门吗,在哪呢?”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胡三用手电照了照左边的位置,“记忆中似乎就在前面,可是现在却没了,所以我也不敢完全确定这就是那个房间。”
胡三刚说完,忽然一愣,眼睛瞪的老大,在那呆立不动了。我一看他这表情,立马警觉了起来,这明明是在听墙根嘛。
他的听力不是一般的好,最起码要超过正常人几倍以上
记得在家时,胡三时常会这样,耳朵紧紧的贴着墙面,眼睛瞪的溜圆,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这就代表他听见了某种奇怪的动静,比如……,此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胡三听了片刻,眨了眨眼睛道:“上面有羊群!”
“啊?”
朱贵这一声惊叫震的房间嗡嗡作响,要说震耳欲聋可能有些夸张,但也差不了多少。
我和胡三同时看向他,朱贵瞪着眼,一脸的兴奋:“上面有羊群?那就是说从这里能到外面了?妈的,快快,挖房顶,老子算是在这呆够了,快憋闷死我了。”
虽然朱贵的反应有些过于强烈,但我们也是深有同感,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了为什么万物生长靠太阳了,如果长时间见不到阳光,长时间在黑暗的环境下生存,最有可能的死法就是憋屈死。
三把手电同时照向了房顶,顶部不高,也就两米多的样子,但要说挖透估计没那么容易。
我问胡三:“从声音判断,上面大概有多厚?”
“五米到十米之间吧,应该差不了多少。”
这时,朱贵已经举起铁锹狠狠的扎向了顶部,但却听到一声让我们心灰意冷的声音。
“嘡!”
三人顿时愣在了那里,朱贵带着哭腔道:“这他妈是铁啊?”
我更是瞬间感觉心里拔凉拔凉的,这间房子难道是的铁铸的?这可太他妈缺德了,如果是木头或者泥土,甚至是石头还有点希望能够挖出去,可这是铁啊,打死也挖不动啊。
还是胡三最先冷静下来,说道:“看来朱贵的办法是行不通了,希望只能寄托在这张地图上了,但愿那个纸人没说慌,如果出口真的在这里,我们一定能够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