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下,已经堆积了一团皮肉血还有那些黑布的碎片。
而看到他的脸,我被惊的目瞪口呆,我发誓,我活了这几百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可怕如此血腥的脸。
那张脸上早已不见了五官,而只剩下凹凸不平的血肉,还有那露出的森森白骨。
我忽然想起了在亚扎村地下见到的那具木头尸体,那尸体的脸经过细致的雕刻以及各种染色,像极了此刻对面那个一级手下的脸。
不过有一点两者截然不同,俗话说,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那个木头尸体再栩栩如生,它毕竟是个假货,而眼前这个家伙的脸,可是实打实的血肉之躯啊。
月天和我一样,都是惊的说不出话来,愣愣的看着对面依然屹立不动的一级手下。
他刚才的动作,本以为是要攻击我们,可是没曾想却来了个自残,这可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脸削成那样?
一级手下胸前的血还在流个不停,还是一道血柱一样,在他脚下,已经淌成了一条小血河,这场面可谓诡异而壮观。
他的衣服已经完全的被血染成了黑红色,从脸上流下来的血,还有从胸口喷出的血,使整个人变得像个血葫芦一样,要不是刚才亲眼见识了他被我打伤,以及自残的过程,如果冷不丁这样一看,估计胆小的人都可能会吓的晕过去。
没多时,不出所料的,他的身体扑通一下载倒在了血泊之中,看来是死定了。
不知怎的,这个时候我居然产生了一丝的悲伤,这个家伙本就是东村的,而且是那个妖怪首领的帮凶,指不定害死过多少人呢,按理说死有余辜,可是当他真正的死去后,我为何会如此的感伤呢,我真是越来越不了解自己了。
已经把对方解决了,此地也不可久留,我和月天一使眼色,正准备逃走,这时不知哪里传来一声苍老而又沙哑的声音:“二位请留步。”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刚才那个老头,他把门打开一条缝隙,露出脑袋,正一脸惊恐的望着我们。
“老伯有事?”我问。
我知道,这花村的村民大多数都是痛恨花帮的,估计我们把这个家伙杀了,他还可能感激于我,但是把尸体扔在他家的院子,肯定会给他带来麻烦,难道是要我们帮忙把尸体清理掉?
老人颤巍巍的走出门,惊恐的望了一眼那具倒在血泊中的尸体,对我们说:“多谢二位少侠救命之恩,不知二位是从哪里来的?”
没想到在这种关头,他居然问出这样的问题,对他也没必要说出实情,我敷衍道:“老人家,这事您不用管了,你赶紧找个地方把尸体处理一下,省得给您带来麻烦。”
老人摇摇头,叹了口气道:“二位可能误会了,实不相瞒,我认识这个人,他是东村的,最近与花帮的人勾结在一起,好像是在密谋对付西村。唉!”老人说到这长叹一声,接着道:“实话与你们说吧,我家祖上世代本是花村的村长,也是花帮的首领,但是由于多年前被花帮里的人陷害,又与村中有权有势的人勾结,就这样把我们这个家族村长职位给顶替了,同时,花帮就落入了他人之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