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尚服局,也就不会时常来这里走动了,还是为了揪出那人,弄清楚他来这里的目的,
可是,先下不紧没能瞧清楚,反而还将自己给搭了进去,这未免也太不合算了。
“你觉得、那个人极有可能是谁派来的?”
可万万不能是皇后,与欣贵妃的人才好。
“暂时还不清楚,不过我倒觉得、他没有什么恶意,我出手试探的时候,他只一味的躲避,虽然也有不想暴露身份的嫌疑,不过我也确实没有找到,他要伤人的动机。”
却不排除、他是故意不想出手,怕泄露了自己身份的嫌疑,反正不管是什么?至少今日、自己没有自他身上察觉出什么敌意。
竟是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沈陌娴心下好奇,转而不确定的问着、
“那、会不会是宫外的人……”
话说道一半便顿住了,若真是宫外的人、皇宫这样大,他去哪不好,偏偏跑到这么个奴才聚集的尚服局来做什么?
倘恰巧只是路过,那也不会是这样巧合的,两次都从从这里经过吧!
沈陌娴沉吟良久后,终是开口道:
“这个,是不是跟锦丫头有关?”
说完便盯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我去看过了,屋子里没人。”
“既然没有,那说明这次来的、跟上一次的,也许不是同一个人。”
男子沉默良久后,半响没有出声,或许,一会儿再去查探一番才好。
沈二锦怀着满心的疑惑回了自己的屋子,开了门立时便察觉出了异常,手上动作稍加缓慢的关了门,随后转身、也不急着点灯,而是顺手拿了门口放着的一只细颈白瓷瓶,因着握的有些紧,隐约还能听到皮肤与瓷瓶之间,相摩擦而发出的细碎的摩擦声。
“殿下?”
轻启唇角便道出这样一句,沈二锦很小心,声音轻轻的、就怕惊绕了屋内之人,闻着鼻尖萦绕的淡淡的小檀香,沈二锦紧张的心情、不由自主的便放松了一些,这香味熟悉的很、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这人必是楚铭无疑。
轻声唤过后并未得到回音儿,沈二锦不确定的再次张口道:
“到底是谁?”
虽是这样问、可闻着鼻尖儿萦绕的淡淡檀香,她几乎已经确认了来人的身份,可手里紧攥瓷瓶的手,却丝毫未曾松动过。
“手里攥着凶器,我哪里敢出声。”
声音沉静低沉、传进耳里、立时舒缓了沈二锦一直紧绷的神经,手中的力道也瞬时松懈了下来。
“殿下越发的熟门熟路了。”
声音刚落、便闻黑暗中低低的传来楚铭几声轻笑,这声音似乎是从她的右前方传来的,他应是坐在了靠窗的、那张带了扶手的雕花椅上。
这、似乎已经成了他的专座。
“尚不算熟,只是有些印象罢了。”
沈二锦本是暗讽他的一句话,没成想却偏偏得了他一本正经的回答,越是这样、却越发让沈二锦心下窝火,当即转身到了桌前、摸索到了火折子,先将蜡烛点了再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