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另眼相待之人,绝不会多说一个字,就算是他生气、也只是冷嘲热讽的旁敲刺激的,说一些难听的伤人话罢了,却端端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说着、沈二锦还不忘扬手晃晃、依旧被他握在手里的胳膊,意思,不言而喻。
楚蕴却依旧不无所动,相反的、脾气越发的烦躁起来:
“你这是在埋怨我,埋怨我不及六哥良善?那是你还没有见过他发怒的样子,那是你还不了解他的手段,不了解,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不了解?
沈二锦心底微叹,她的确与楚铭相处的时间不长,可并不带表她不了解楚铭,一个人自小的脾性、是最为直接最为明显的,长大后即便是在改变,而那个存在他心底的东西无论在怎么变,始终都会抱有的本心,
他就是那样一个人,不喜欢便可以肆无忌惮的去伤害、肆无忌惮的去嘲讽,可一旦喜欢了、重视了,就一定会将它珍重的放在心底,而后拼进所能的,去保护。
这样的他、早在十年前,沈二锦就了解并且知道了。
“那、九殿下今日这样的动怒,又是为哪般?”
怒意满满的楚蕴、不想她会反问出这一句,当即竟有些呆愣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但被那双漂亮的眸子盯着,不消片刻便回了神儿,立时又恢复那种胜气凛然的表情。
“我为什么动怒?你要知道、你能有今天这平安的日子可都是我的功劳,要不是我去母妃面前求情、你觉得、就凭你还会有今天这样逍遥的日子吗?虽然做人最为重要的、便是讲究报恩,但是本殿下不需要你报恩,只要你好好的、不要给我们惹事,那就是你做的最大的报恩。”
然而、今日所发生的、不仅仅表明了前些日子他所所做的都是徒劳,而且,更加证实了母妃说的话。
瞧着他的一系列的神情的转变,沈二锦大致已经明白了些什么,便试探性的张口问道:
“殿下、这是刚刚自栖霞宫过来?”
眼里有疑惑有探究,并且她毫无隐藏的全部表现在了脸上,
楚蕴听闻表情一噎,对于她的话,自己竟无力反驳。
是的、再来这里之前、楚蕴的确是刚刚自栖霞宫里出来,他不明白、母妃口中所说的那一位,想要一招飞上枝头的麻雀,怎么就会便成了沈二锦?
、沈二锦不是还好好的呆在尚食局里吗?
怎么就会有一下子成了御前的女官,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他甚至是一点准备都没又的便听了去,到了御前、那可就是的皇帝一人说了算的,即便是她有个什么闪失,楚蕴再也帮不上忙、求不上情,并且依着自家母妃那性子,只怕是,也再难说动她去求情。
所以、楚蕴很气愤、气愤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你、终究不是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