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广之这话问的轻巧,可听在沈二锦心中、甚是认真权衡之后,才谨慎的开口道:
“皇后吧!可是、这内里,公公您、也算是出了不少的力吧!”
刻意放低的声音、与着唐广之的淡然之音,有着惊奇的相似。
唐广之依旧是笑连连的神色,瞧不出喜怒的张口,继续问道:
“这个事情、哪里是我能一手支配的,说到底,也是奉命办事罢了。”
奉命办事?
那他究竟是奉的谁的命?
皇后?
亦或是,宣和帝。
沈二锦知道,皇后今日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要了自己的命,
而她之所以这样、对于第一次见面的自己、就要如此急不可待的想要杀了自己,沈二锦已经大致,猜到了两个方向:
一个是、因着骆年波,
皇后对于骆念波嫁进古家、对于失去了御前这个职位心下极度不满,将自己除了去,或许、下一个进宫来的,还是骆家人。
也许是瞧见自己、让她想起了某段亏心事,瞬间起了宁可错杀,绝不放过的心思。
说到底、也就是亏心事做的多了,心下虚的厉害了。
至于这第二个嘛?
沈二锦终是抬眼、瞧着面前儿的唐广之,若不是得了他的指引、自己如何会穿了尚宫的我衣服,
同理,他做为宣和帝身旁最为信任的奴才,若不是得了宣和帝的意思、他如何敢去冒犯那位前尚宫大人,
在者,那位尚宫大人怎么说也是十年前的事儿了,她的衣服竟然能留到现在,咱们这宣和帝、可真是个‘念旧’的人儿啊!
“要说只是单纯的掌嘴,还是皇上向着咱们的,你也莫要记恨上,与那杖刑相比,掌嘴实在算不得什么了。”
这是陷害了自,己却还要装好人啊!
“公公说的是,对奴才的好,奴才都在心底记着呢。”
唐广之点点头、对于她的识实物很是满意,皇上身边儿的眼线太多,终是要找个聪明剔透的,来这里打打太极拳。
“今儿也算是委屈你了,将来我定会秉报皇上,给你一个恩赐的。”
唐广之这一时心软说出来的话,对于沈二锦来说,却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唐广之话音刚落、就见她当即利落的张口接道:
“还是公公向着奴才,公公的话,奴才记下了,一定会等着公公的。”
等着你来兑现诺言,沈二锦这话说的还算是隐晦,
若是说的太过于直白、难免会让唐广之产生一种被人胁迫的心理,如此定会产生反面效果,可即便是她此时的笑容很是和气,就算她说的话有些含糊,可听在唐广之耳里,不由的,便有些尴尬,
自己不过是随口一说,给她一些安慰,怎的她还就此上了心了。
当即、唐广之食指摸着手中的浮尘,略有些尴尬的出声附和着: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小夏,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上次见到小夏、是因着得罪了宣和帝,被拉下去打了板子,如今两人再见、这次受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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