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清笃回了一句话后,胆气不由也壮了几分,不待马钰继续询问,抢先说道:“禀师伯祖,弟子有一事要向您回报。这杨过目无尊上,行事无法无天,竟然在弟子的床上撒尿,如此不知羞耻之事,若传了出去,实在有辱我教的声誉,望师伯祖明察,对杨过严加处理。”
“混账!师伯如何行事,还用得着你来多嘴?还不快些向师伯请罪!”赵志敬见他这个弟子反应迟钝,到了此时还不知道主动认错,不由有些着急,上前就想将鹿清笃打跪在地。
马钰摆手制止了赵志敬,向鹿清笃说道:“起来吧。”
鹿清笃松了口气,谢过之后才站起身来,正以为已经逃过一劫时,耳中又听得马钰说道:“你在前面带路,我到过儿的房间去看一看。”
鹿清笃背后立时被冷汗浸湿,支支吾吾道:“这……这个……”
马钰脸一板,说道:“怎么?我这个掌教可是指使不动你了?”
鹿清笃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惶恐地说道:“师伯祖折煞弟子了,弟子……这……这就带您前去。”
一行四人行了半刻钟便到了目的地,马钰站在杨过的房间内,半天不发一语,鹿清笃更是耷拉着脑袋,大气也不敢出。
赵志敬熟知全真七子的脾性,知道绝不可在此时求情,向鹿清笃骂道:“孽徒,你做的好事!还不快向掌教师伯请罪!”上前一脚踢在鹿清笃腿弯,将其踢跪在地,又狠狠扇了他几记耳光。
“志敬且住手!”马钰虽对鹿清笃甚是失望,但见赵志敬下手极重,已将鹿清笃嘴角打出血来,又有些不忍,忙出口喝止了还欲再打的赵志敬。
赵志敬趁机停下手来,别看他看似出手很重,但都留有分寸,只不过是一些皮外之伤,过个几天就可消肿无事。
赵志敬心知趁热打铁的道理,又躬身谢罪:“师伯,都怪弟子教徒无方,以致于清笃欺凌同门,坏了同门和睦之谊,请师伯重责清笃,另外弟子也有管教不严之罪,愿一并受罚!”
杨过在边上看着赵志敬演戏,不由撇了撇嘴角,心想:“这赵志敬可比他这个草包徒弟强多了,真是奸猾。”
马钰叹了口气,向地上跪着的鹿清笃说道:“清笃,你的道号是你师祖为你而取,你可知何意?”
鹿清笃脑门上又渗出汗迹,好半晌也答不上来。
马钰面露失望之色,说道:“严守清规,虚心静笃,这便是你道号的寓意所在,你对得起师祖对你的厚望吗?”
鹿清笃羞愧道:“弟子辜负了师伯祖和师祖的厚爱,请师伯祖重责!”
马钰转而又向赵志敬说道:“清笃有罪,你这个做师父的也难逃失察之责。”见赵志敬唯唯应是,又说道:“你入门多年,我教中戒规你当都已熟知,此事我便交由你处置,你们两个都下去吧。”
赵志敬躬身应是,拉起鹿清笃便退出房去。
杨过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刚才见赵志敬厚颜耍弄心计,不肯令其独美,便也上前卖乖道:“师伯祖,弟子也有罪,请您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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