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行,我送你回去。”
每个人都有一个极与度,当极与度的变化过大,相应的东西就会变化,也许这就是量与质的变化。叶丽格变得异常冷静,每逢遇受过过人打击的人,都会改变,她冷冷地说道,“不用了,我自己会回去的。”
陆小凤笑了笑,说道,“你是跟着我回来的,我理应送你回去,要不我怎么给你父亲交待?”
叶丽格冷静地说道,“你用不着给父亲交待什么,出来是我个人的意愿,回去也是我的意愿,与你无关!”
如此冰冷的话,像一把利剑穿刺着陆小凤的心,他不知她在想什么,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从江南到金陵,一路上他为了安全,为了查清孙府,不得不这般布置,可她并没有完全理解,她做到了,但她并不理解为什么这么做。
面对叶丽格的冷漠,陆小凤的解释早已苍白无力,在她心中,他就是因为不喜欢,甚于讨厌她,才这般无理捉弄,无理取笑,她****夜夜面对着马厩,面对着寂寞空虚,面对着冷,他在何处?他正在与别的女人谈情说爱,甚于打情骂俏,她不只一次地想像着那四条眉毛灿烂的笑容,可一切都是想像,当梦醒之时,面对的还是不变的马厩。
陆小凤再也笑不起来了,他淡淡地说道,“我现在反正也没有什么大事,不如我送你回川西吧,正好我到白云城,有事找你父亲,向他请教一些事情。”
叶丽格不再说话,转身走进车逢,闭上双眼,她丝毫没有睡意,因为她的睡意早已被他无情的安排与苛刻的条件掩埋,一个花季少女之心,早已蒙上了本不该她拥有的多愁与善感。
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那是因为少年没有经历过大风与大浪,没有见识过什么是真正的爱,什么是真正的恨,什么才算是真正的情,什么才是真正的愁,随着时光流逝,渐渐地渐渐地经历着,经历着人生酸甜苦辣,经历着人生的生老病痛,那时,才真正地懂得拥有的幸福。
马车不停地在静寂的黑夜里穿行,渐渐地,东方起了启明星,天终于亮了,陆小凤一行三人,一夜之间,足足赶了100多里路,总算找到了一家开门的茶棚,陆小凤叫停马车,掀开帘子,喊道,“美人们,下马了,让我们享受一下清晨的阳光,歇息再走吧!”
孙香苑探出了头,微微张开她蒙蒙的双眼,伸了伸懒腰,下了马车,陆小凤笑着道,“可休息得好?”
孙香苑见他嬉皮笑脸的样子,也跟上了节拍,“不错,你这马夫不错,技术好,值得打赏。”
陆小凤见只有孙香苑一人下车,却不见叶丽格,不由问道,“还有一个呢?他该不会是还在睡觉吧!”
孙香苑愣了一下,问道,“什么?哪里还有什么人?”
陆小凤道,“就是那个赶马的哑巴女呀?她不是和你在逢里歇息吗?”
孙香苑此时才想起,昨晚与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赶马的哑巴女,她摇了摇头,独自走到茶棚喝起晨茶来。
陆小凤慌张地走到马车前,掀开帘子,马车里哪里还有半个人影,陆小凤仔细看了看,车内有一手绢,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鸳鸯情浓缱绻时,却见呆鹅亦入池。两情相悦来搅局,招人讨厌己不知?待君见此手绢时,呆鹅早起莲花池。”
叶丽格离去了,悄悄地离开了陆小凤,不带半点眷恋地离去了,却不知她所向何处,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