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大街西侧的拐角里,温稽凰月脸色一白,喷出一口血来,原本修长玲珑的双腿上突然红光一闪,陡然变成了几条黏糊糊的鬼脸触须,张牙舞爪的好不恶心。
“该死!那银发男人到底是谁?他怎么会破了我腿上,勾南家主亲自施加的化形秘术?不行,我得回去告诉家主!还有白顾瑾那小贱人,早晚我要挖了你的心脏!”
温稽凰月低喃着,面上全是怨毒,小心地从怀里掏出一枚红色丹药服下,又从储物戒指内掏出一枚宽大的袍子,小心地遮蔽住那丑陋的鬼面触须。
左右打量无人看到,幽族的那几个跟屁虫也未追上来,温稽凰月见此,这才小心地掏出一支尖头玄色羽毛笔。
她咬牙自舌尖喷出一口血在那玄色羽毛上,然后右手飞快地在空气中转动几下,滴血的笔尖在空气里凭空划了一个大圈。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温稽凰月刚刚画过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半人高的大门,门内黑漆漆的,一望无际,不知道是通向哪里。
温稽凰月见此,面色一喜,猫着腰,扭动着奇怪的触须下肢,钻进门内,转身笔尖一点,那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连温稽凰月也没了踪迹。
她当然是急吼吼地顺着那门回勾南家族了,自然也没发现白顾瑾印在她衣袖上的油渍上有一朵诡异的血色小花,哧溜一下印在了她手腕内侧,没了踪迹。
刚出了巴鲁酒楼的白顾瑾,趁无人注意,悄悄将不情不愿的白宝宝哄回了契约空间,寻思着找个安全的地方,让那巫隐也使个手段,伪装一下,再放出来。
别回头仇还没报,自己就被人咔擦了。
她正要说话,却突然右手一抖,脸上浮现出古怪的笑容来,趁人不注意,白顾瑾的右手一把握住了妖域魔君的右手,冲他眨了眨眼睛。
“唔,她去哪了?追不追?”
妖域魔君看着手心里的小手,面具下的眼睛内有一闪而逝的复杂,听见她小声询问,妖域魔君随手拂了拂袖袍上的迷拂花,冲白顾瑾摇了摇头。
“不。”
“急。”
白顾瑾听妖域魔君这慢腾腾的语调,极为不雅地翻了个大白眼,无奈她现在这幅尊容,实在是不好看,狭长的眯眯眼一翻白眼,就只剩眼白没有瞳孔,看起来好不吓人。
“你怎可对主人如此无礼?”猫耳巫隐见此,胡子一翘就开始训斥白顾瑾,他还十分机灵地改了称呼,不叫魔君,叫主人了。
白顾瑾理都不理它,也不急着去探寻温稽凰月的踪迹了,只是摸着下巴无语地看着,妖域魔君将那头漂亮的雪锦魔熊唤出来,自己慢悠悠地坐了上去。
顺便也将猫耳巫隐捞到雪锦魔熊的头顶坐着,然后悠悠地往白顾瑾手里塞了一根金丝绳子。
白顾瑾看了看妖域魔君那墨蓝色的眼睛,有看了看雪锦魔熊脖子上的项圈,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你...你不会是让我...”
“是!”
冷冽磁性的声音瞬间打破白顾瑾的侥幸。
“喵!小丫头还不赶紧的,当个侍女真是抬举你了,一点都不机灵!喵...”
臭屁的巫隐大人又开始狐假虎威了。
白顾瑾冲着它就挥了挥小拳头,却没多说,只是乖乖地牵着绳子,往前走。
呜呜,这个世界太恶毒了!肿么可以这样对她?
她还是个正在长个发育的宝宝啊!
妖域魔局懒洋洋地靠在雪锦魔熊背上假寐,一旁的巫隐十分殷勤地在给他按摩脚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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